“你敢逃走就應該有承受我的怒氣的準備。”歐陽是已冷眼以對。

“那麼就放馬過來吧。”雪離人上前一步,把水飄零和舞塵護在身後,“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們。”

“你真的不怕?”歐陽是已一臉審視,渾身是危險的氣息。

“我怕,可是我不能怕。”

“好,很好。”歐陽是已仰頭大笑,麵容有些蒼白。這個女人居然又一次要離棄他。“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動手!

一聲令下,眾死士一擁而上發揮各自的絕麵殺人密計,招招置她們於死地。四周漫布著肅殺之氣。

比起水飄零等人,雪離人並不擅長進攻,可是防守招式確是十分到位的。一雙巧手,兩段白綾,輕柔曼妙,把一招招強硬的進攻化於無形。任旁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在打鬥,倒像是在跳舞。

黑衣死士武功雖然高強,可是比起傾城十三豔卻還是有一點點的差距的。水飄零和舞塵對於找死的人從來都不會留手,加上聞聲趕來的暖風晴雲等人,歐陽是已在她們身上討不到便宜。

歐陽是已則在一旁觀戰。那九天和飛羽呢?雪離人想不通的是他們居然沒有出手的意思,似乎存心放她們離開。

一個恍惚,一個黑衣死士纏住雪離人的飄出的白綾,把她往前一扯,另一個則向她發出了十幾支暗器。

雪離人閃身躲過致命的暗器,,卻仍有疏忽,手臂被劃過的暗器割傷。她微皺起眉頭,發現傷口流出黑色的血。那暗器居然喂了毒!

“雪主兒!”水飄零格擋住敵人,向雪離人靠近。

舞塵等人也不約而同地向她靠近,並把她圍在了中間,形成一個保護圈。

“我沒事。”雪離人給了她們一個安慰的笑容,雖然臉色有些蒼白,卻仍是不減絕世之顏。

歐陽是已盯著她的傷口,眉頭皺得可以。如果說眼光可以殺死人,那麼那位仁兄恐怕早已千瘡百孔了。

九天和飛羽也跟著皺起了眉,望向那個傷人者。那位仁兄是不要命了,居然敢傷了雪離人!

就在歐陽是已閃神之時,一個白色人影閃過,以驚人之勢竄入那個保護圈內一把擒住雪離人的手,帶著她飛身越過高牆。而後,水飄零等人也跟著追了出去

歐陽是已料不到居然有人感當著他的麵劫走雪離人,還是在他慌神的一瞬間。這個人肯定不是泛泛之輩,而縱觀武林有這樣能耐的人卻隻有一個人——神木閣的沈無名。

歐陽是已的眉頭越皺越深,眼睛盯著他們離去的方向,不發一語

表情變得有些陰寒。

“少主!”九天和飛羽見歐陽是已沒有追上去很是疑惑,但是卻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發出來的殺氣。

“查出神木閣近期的活動,半個時辰後回話。”留下這句話後,他臉色陰沉地轉身離去,不顧手下們的一臉疑惑。

沒有辦法,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做屬下的隻有照辦的份。

成飛羽沒有多言,帶領黑衣死士回劍波閣待命。九天卻不是容易打發的人。從歐陽是已的言行看來,剛才劫走雪離人的人一定與神木閣有關。隻是神木閣的人為什麼會和傾城扯上關係呢?想必歐陽是已心中也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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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一路上雪離人並沒有多言,直覺告訴她,這個就自己的人並無惡意。特別是當她發現那個人帶她逃命的方向居然是前往傾城時,她更是可以確定白衣人是友非敵。

“一個解救你的人。”白衣人見踏進傾城地界,遂放開雪離人的手。從袖中摸出一個白玉瓶,倒出一顆藥丸,遞給雪離人。“這是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