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林兄,清純、正點吧?!"沙斕邊開車邊不由得扭頭向林天明驚歎著感慨道。
可林天明卻像在想什麼心事似的,並沒有作聲回答……
"我說林兄,如果我能把她娶到手,你說是不是百年修來的福氣呀?"沙斕依然在調林天明的“胃口”似的說道。
"你這小子,這麼單純的丫頭,你竟然也想下手玩弄,未免太不人道了吧!?"林天明終於開口說話了,一口責備、抱怨的語氣。
可沙斕卻滿不在乎地說道:"林兄錯了,其實我就是喜歡她的清純、可愛,像我們這些整天在那燈紅酒綠的生意場上摸爬滾打的男人,回到家中,如果能享受到一份清新自然、賞心悅目而又寧靜安然的生 活,那可就真是人生的一大清雅、趣味十足的生活境界了!"
可林天明卻仍氣鼓鼓地問道:"何以見得?"
"你不知道,野草可真像她的名字,是一棵名副其實的野草,你猜她剛才那一個小時都同我聊了些什麼?!全都是一些清新自然,有趣得不得了的田原生活哩!聽她這麼一說,讓我感覺甚是神清氣爽,身上的那種‘都市壓抑症’,一下子一掃而空――全都沒了!"沙斕津津樂道地說道。
可他這話卻讓林天明的心裏不由得一陣暗喜,但他還是假裝一副很意外驚詫的樣子問道:"不會吧,你們剛才在上麵一個小時都在那裏說話,就沒有做點別的什麼!?"
"林兄,你以為野草是那麼容易上當的丫頭!?你別看她單純、憨厚,可她心裏聰明著哩!她剛才在茶樓上一個人說得津津樂道的,把我都聽得入神了,而且,她來之前,就隻答應了我一個小時的空餘時間,你說我還能做什麼呀!"沙斕一臉無奈地訴苦道。
林天明聽後,忍俊不禁地笑了……一直懸著的一顆心也終於放下了。隻見他很樂嗬然地對沙斕說道:"好了,別訴苦了,她可是我朋友的義妹,我可不許你對她胡來哦!走,我請你去吃沙縣小吃去,不過有一個條件,你得把剛的那個‘清新自然的茶餐’說給我聽聽,也好讓我分享一下你們的快樂,療治一下我身上的這個‘都市壓抑症’呀!"
"難得林兄有這麼好的雅興,那我們就走吧!不過,這次,你得請我吃燒板魚與燒板海參了哦!哈哈哈!"看得出來,他們工作之餘,消遣還挺輕鬆、有趣的……說著,沙斕便啟動了車子,往這小城東邊的那家“沙縣小吃”連鎖店趕去……
野草的日子依然每天都是忙碌而又充實地過著,白天在雜誌社忙著工作,下了班時,回到宿舍寫童話稿,在她看來,這樣的生活就是最快樂、最充實的了。
畢竟,一個人如果能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一定是最幸福、快樂的。雖然,在感情上不是很如意,但是,她會學著讓工作與自己喜愛的童話世界來充實自己的生活……實在累了時,她會與美雲、小眼鏡她們一起去逛商場,一起去吃肯德基,看電影!但是,她從不與她們去蹦的,因為她覺得那是浪費時間,連帶讓耳朵受累!其實她這個人在美雲與小眼鏡她們的眼裏,卻是一個很有個性的人。因為她工作的時候很投入,而玩的時候,也是百分之百的投入,有的時候,她簡直就像一個孩子似的……
比如,晚上逛完夜市回來,她們三個人在街上走得好好的,可她卻偏要跑步比賽,你說一個人拎著大包小包的,已累得夠嗆的了,可她卻要轉著法子來整大家,說這樣是做減壓運動,可以放鬆大腦與每一根神經的。小眼鏡與美雲真拿她沒法,因為剛才是按她們的老規矩:劃拳決定聽誰的,三盤兩勝,她們倆輸了,所以就隻好聽野草的,進行跑步比賽?!
隻見她們起跑還未多久,那小眼鏡與美雲她們就被野草遠遠地落在後麵了,也難怪,野草一身牛仔褲加襯衫,下穿一雙輕鬆運動鞋,手上拎的東西又少,你說她能不輕鬆奪冠嗎?小眼鏡與美雲她們倆在後麵各頂著一雙高跟鞋,拎著大包小包的,跑得氣喘籲籲的……"唉喲,唉喲,累死我了!""不行,不行,再跑下去,我的腿都要斷了!""誰叫你們又要好看、又那麼貪婪,一看到商場裏的那些衣服、鞋子,就好像不要錢似的,這下好了,累死了吧!哈哈哈!"野草遠遠地走在前麵,轉過身來,衝她們倆惡作劇似的調侃道。
"好了,大小姐,我改天請你吃龍蝦,你的惡作劇遊戲該結束了吧?!""是呀……是呀,是呀,你明知我們兩個跑不過你,還偏要玩這個遊戲,你這不是活折騰我們嘛!不玩了,不玩了,我棄權了!"小眼鏡與美雲在後麵跌跌撞撞著,一個勁地抱怨著……
"不玩了,那好啊!按著我們以往的遊戲規則,明天晨跑時,我罰你們倆比我多跑十趟!"這下可讓美雲與小眼鏡沒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