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答啊,還是那句話,每個人都得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餘飛盯著徐答,一字一句地道,每一個字都如一句重錘,狠狠重擊在徐答的胸口,讓徐答幾欲在絕望中暈厥過去。
看著徐答那絕望的痛苦表情,餘飛歎息一聲:“我真不明白,自己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鬼迷心竅地選擇一條死路,你說能怪誰呢?”
“哇……,啊……,怪我,怪我自己啊,怪我一時間的鬼迷心竅啊……。餘總,餘老大,我真錯了,我悔啊……!”徐答哭嚎著,哭得悲痛欲絕,他為自己可悲啊。
“不,你不是鬼迷心竅,你這是作賤!”餘飛冷冷地道:“既然你要作賤,那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吧。”
說完這句,餘飛站起來,將卷毛招呼過來耳語了幾句。
卷毛獰笑道:“飛哥放心,這事我來辦。”
“嗯,交給你了,我先上去了。”餘飛轉身走向車庫的樓梯,徑直上去了,將徐答交給了卷毛處置。
看到餘飛離去,徐答也意識到了可怕的事即將降臨在他身上,當即發出歇斯底裏的求饒和哭喊,然而現在晚了,喊什麼都沒有意義。
“把他嘴巴捂上。”卷毛喝令。
“好嘞。”自有一小弟從車上找來擦車子用的髒兮兮的毛巾狠狠塞進徐答的嘴巴裏。
“不,不……,唔唔……。”徐答拚命搖頭,拚命掙紮,眼裏全是恐懼。
然而,他的掙紮毫無意義,兩個壯漢按住他,根本不是他能反抗的。
“哐當”一聲,卷毛從車後箱裏抽出一根差不多手腕粗的鐵棍,在手裏掂量了一下重量,真特麼很沉。
“將他右腿架車頭上。”卷毛眼裏射出凶狠的冷光。
“OK。”一壯漢二話不說,強行將徐答的右腿抬起來架在車頭上。
“唔唔……。”徐答驚恐萬狀,拚命喊叫,可惜嘴巴被毛巾堵著,根本叫不出聲。
“讓開。”卷毛一聲喝,猛地高高揚起鐵棍。
“不……,唔唔……。”
“轟”的一聲,鐵棍在徐答驚恐目光中轟然砸下。
“哢嚓……。”這是腿斷裂的聲音。
“啊……,嗚……。”這是非人類的慘叫聲。
……
“啊……!”一聲驚恐的怪叫,景躍南從沙發上驚醒,“嘩啦”一聲差點滾到地上去。
“少爺。”外麵的手下聽到聲音,趕緊急叫著衝進來。
也許是太累了,剛才景大少靠在沙發上竟然睡著了,手下不敢打擾他,於是幫他輕輕蓋上毛毯後就守在外麵。
可沒想到,剛睡一會,景大少就怪叫著醒來了。
“少爺,沒事吧?”手下急匆匆上前,趕緊將景躍南扶起來。
“少爺,怎麼了?”一個披著一頭長發的青年這時也急吼吼地衝進來:“少爺這是怎麼了,你們怎麼照顧少爺的?”
“披頭大哥,少爺可能是做噩夢了。”手下急忙解釋道。
“噩夢?”披頭仔細一看,發現景躍南果然是滿頭大汗,臉色很難看。
如果是夢的話,那倒沒什麼大事,披頭鬆了一口氣,急忙上前安撫:“少爺,您做噩夢了啊?那什麼,夢而已,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