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這麼渣也好意思出來混,老子還沒打過癮呢。”卷毛踢了地上的人一腳,嘴裏罵罵咧咧地很是不過癮。
混混們心裏大罵:你特麼後麵搞偷襲,好意思說老子們渣嗎?
“卷毛哥,我來了。”
這時,小伍才“姍姍來遲”,衝出來一看,當即傻眼。
“這……,卷毛哥,你越來越猛了,一個人把他們全幹翻了,牛!”小伍控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敬仰之情,狠狠地拍了一個馬屁。
“咳咳……。”卷毛幹咳兩聲,臉皮微微一紅:“那個,主要是飛哥的功勞。”
提到“飛哥”,小伍這才注意到餘飛手上的砍刀,整把刀都紅了,刀尖上還滴著血呢。更牛的是,他隻用一隻手啊,另一隻手還抓住繩子呢。
現在兩人終於明白,為啥他們的瞿總要和餘飛稱兄道弟了。
“喂,上麵怎麼了,救老子啊!”被晃晃悠悠地吊在半空的卷毛扯開嗓門大喊,繩子隨時都有斷裂的危險,他已經被嚇得額頭爬滿了汗珠。
“救你妹啊。”卷毛走過去,朝下麵嘚瑟地笑道:“楚浩文,這半空吊著的滋味如何?”
“卷毛,都是江湖上混的,你特麼別欺人太甚!”楚浩文怒罵。
“我特麼今天就欺你了怎麼地吧!”卷毛“嘿嘿”地奸笑:“飛哥,要不咱把繩子砍斷,摔死他麻痹的完事!”
“楚少,我來救你!”突然一聲尖叫從裏麵響起,“砰”的一聲槍響,嚇了卷毛一跳,一顆子彈“呼”地擦著他的腦皮飛過,擦掉一撮卷毛。
“不許動,放了楚少,否則我開槍打死你們!”
衝出來的是剛才那個叫貓姐的女人,她不顧屁股上的流血和疼痛,雙手握著一把槍瞄準著卷毛和餘飛。
也許是緊張,也許是後麵疼,她握槍的手在發抖。
“我草尼瑪。”卷毛驚出一聲冷汗,差一點點,他的腦袋就報銷了。
堂堂卷毛哥,在省城也算是一號人物,如果今天死在一個屁股受傷的女人手上,這特麼可就真是陰溝裏翻大船了。
“死三八,老子要剁了你!”卷毛惡狠狠地瞪著貓姐,雙眼凶光爆射。
“誰都別動,再動我真的開槍了。”貓姐再次大喝:“把楚少拉上來,聽到沒有!”
餘飛淡淡一笑,“哐當”一聲丟到手中帶血的砍刀,答應一聲道:“好,我這就拉他上來。”
說著,他真的兩手齊用,三兩下便把楚浩文拉了上來。
楚浩文發覺自己正快速地朝餘飛接近,嚇得大罵:“死三八,你腦子被驢踢了,讓他們把我放下去,不是拉上去!”
“啊……。”貓姐一怔,急忙回應:“哦哦,好好,放下,放下去。”
然而,她說遲了,餘飛已經將楚浩文拉到窗口上,抓住他後背的繩套,跟老鷹拎小雞似的將他提起,“砰”一聲摔趴在地上,一隻大腳同時踩在他背上,讓他動彈不得。
“楚少?”看到楚浩文被餘飛踩在腳下,貓姐尖叫:“放開他!”
尖叫聲中,她的手指扣下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