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他撥通了省城卷毛的電話。
卷毛接到餘飛的電話,不敢怠慢,急忙問:“飛哥,有什麼事嗎?”
“卷毛,那個捅了王大軍的爛斌躲在省城,你幫我去盯著他,明天我親自來省城一趟。”餘飛沉聲命令道。
“什麼,在省城,這特麼狗東西。”卷毛立馬炸了:“飛哥你放心,我特麼這就去剁了他。”
“你別動他,盯著他就行,我要親自會會他。”餘飛冷冷地道。
“好,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卷毛拍著胸脯保證道。
“先別忙打保證,我這裏隻有一個大致的地址,你還得負責找到他的人。”餘飛補充一句。
侯立傑也隻是知道爛斌在省城,具體住什麼地方他也不清楚,隻有一個模糊的大致方位。
“嘿嘿,飛哥,這您就放心吧,省城是俺的地盤,隻要知道大致方位,我挖地三尺也能把那雜碎給揪出來。”卷毛自信滿滿地道。
“那我就放心了,辛苦了。”餘飛道謝一聲掛了電話,直奔大瓊集團。
剛進辦公室,副隊長陸海就跟進來了,後麵還跟著幾個人。
餘飛一看,都是昨天要廉住房那幾個保安。
“嗬嗬,餘經理,您、您回來了?”陸海擠出一張大大的笑臉,不過那笑真難看,很勉強似的。
餘飛把外套脫下來掛椅子上,一屁股坐在保安隊長的寶座上。
“我給您倒水。”陸海眼珠機靈一轉,迅速到旁邊飲水機那裏用一次性塑料板倒上一杯水,恭敬有禮地送到餘飛麵前。
“經理,您喝水。”
餘飛接過水杯,疑惑地掃了幾人一眼:“有事?”
“額,那個,經理……,還是關於廉住房的事。”陸海有些難為情的樣子,每次都來麻煩餘飛,他有些過意不去。
餘飛劍眉一豎:“怎麼,人事部還沒把房子給你們?”
“給是給了,房產證也到我們手了,可是……。”陸海幾人苦起臉:“咱們房子要不回來啊。”
“房產證在你們手裏,證明房子是你們的,是受法律保護的,怎麼會要不回來?”餘飛很是不解。
“是這樣的餘經理。”一個年長的保安站到前麵,插話道:“咱們的房子都被薑副總租給別人做生意了,還簽了合同的。我們去要房子,人家說房子付了三年的租金,堅決不退。”
“去,他們跟誰簽的合同,跟薑懷嗎?”餘飛冷哼:“房子不是薑懷的,那合同就是無效的,你們可以報警處理啊。”
說到報警,陸海那張臉苦得更難看了:“我們報警了,派出所的人也去了,可是他們也沒辦法啊,人家確實付了租金。而且,他們簽的那合同是有效的啊。”
餘飛有些懵逼了,看來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原來,在這之前,陸海幾人被前任保安隊長連哄帶騙,簽了一個授權委托書,也就是說將房子事宜全部委托給薑懷辦理了。
有了這個委托書,薑懷簽的合同就是有效的,警察去了也沒辦法,就是打官司也贏不了。
餘飛真不知道說他們幾個怎麼好,其他幾個保安不懂可以理解,陸海怎麼也是當副隊長的人,這種坑爹的委托書應該明白是個陷阱啊。
說真的,餘飛現在自己一堆事要處理,他們這破事還真不想管,可這些人都是自己的部下,無助中找上自己,能不管嗎?
可這事想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