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呼哧……。”爛斌吐出一口灌進嘴裏的泥水,喘了一口氣:“餘飛,事情是老子做的,現在落在你手裏,我無法可說,要殺要刮隨你便。不過我警告你,最好做幹淨些,現在是法製社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給警方,你他麼也得給老子陪葬。”
“嗬嗬。”餘飛冷笑,俯下身鄙夷地道:“口口聲聲說法律,你不覺得很可笑嗎。你這種人渣,竟然也懂法律,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你殺人的時候,你強殲別人女友的時候,你腦子裏的法律被狗吃了!現在輪到你完蛋了,竟然跟我說起了法律,告訴你,法律不是用來保護你們這種人渣的。”
“你們這種人,隻要活著,就會有下一個,下下一個人繼續慘遭你們的毒手,所以,讓你們活著就是對人民的犯罪,現在我以人民的名義,判你們死刑。”
餘飛豁然直起身,喝令道:“全部塞進去。”
“是。”一幫兄弟衝上去,七手八腳地將大頭和爛斌架起來塞進膠桶裏,然後紛紛灌上混凝土。
於是,三隻膠桶,三個人,全部和混凝土融合在了一起,隻剩下一顆腦袋在外麵。
“不,斌哥,斌哥救命啊斌哥……。”叫蝦仔的牲口整個人已經崩潰,無助得哭喊著。殊不知,他的斌哥現在已經是自身難保,又怎能救他。
他最早被灌上混凝土,已經感覺到身體正在被凝固,死亡的恐懼讓他陷入徹底的崩潰。
“蝦仔,你特麼是男人的話就閉嘴。”爛斌貌似還很牛逼:“怕什麼,出來混早就應該料到有這一天,人死鳥朝他,不死萬萬年,二十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好漢?哈!”李光鄙夷大笑:“你特麼再過二十年,最多也就是一頭豬!”
說完這句,他一挺身,神氣十足地一聲大喝:“動手!”
“是。”等在旁邊的小弟提起鐵桶,準備把最後的水泥灌進去,徹底讓他們和水泥融合在一起。
“等等。”餘飛突然出言阻止。
卷和和李光等人都是一愣:“咋了飛哥?”
餘飛走到蝦仔跟前,冷漠的眼神盯著他。
蝦仔知道餘飛是他們的老大,餘飛一句話便可以讓他死裏逃生,於是趕緊到:“飛哥,飛老大,別殺我,不關我的事,都是斌哥,哦,不,都是爛斌那雜種做的,我們是被他逼的……,飛哥明鑒……,真不關我事啊……!”
爛斌被這話氣得怒發衝冠:“蝦仔,你特麼個孬貨,早知道你是這種貨色,我當初就該一刀剁了你!”
“卷毛,掌嘴,讓他閉嘴!”餘飛厭煩地道。
“好嘞。”卷毛獰笑著應了一聲,走過去,照著爛斌的嘴巴就是幾大巴掌,直打得爛斌一張嘴巴浮腫起來,血沫橫飛。
“飛哥沒問你話,誰讓你多嘴了,嘴賤是嗎?”卷毛又是幾巴掌下去,打得爛斌一張嘴巴都變了形,左右兩邊的臉浮腫起來,腫得變成一豬頭。
打完後,卷毛收回手,心裏暗自罵道:“麻的,打得老子手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