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難不倒他,怎麼說混到今天的地步,也是有兩把刷子的:“他認識我有什麼奇怪的嗎,我身為一名分局長,經常和犯罪分子打交道,這孫二還被我抓過,他認識我不很正常嗎?”
“好,就算你這個解釋很合理,那請你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們早就到了玉仙宮門口,卻遲遲不進去?”羅孝勇咄咄逼人的口吻質問:“有手下要求進去,你卻橫加阻擋,你能解釋一下嗎?”
“還有,玉仙宮的人本來就是受害者,孫二等人才是匪徒,你衝進去不抓匪徒,反倒抓受害者,最終導致不可控製的混亂,你一並解釋下。”
這話讓程渡心裏“咯噔”一下,很顯然,羅孝勇這是要向他問罪的節奏。
“羅副局長,你這什麼意思,在懷疑我嗎?”程渡也不是好惹的,他一聲鄙夷的冷哼,陰笑著掃了對麵的餘飛一眼:“據我所知,你和餘飛的關係曖昧……。”
“砰!”一聲巨響,羅孝勇拍案而起,指著程渡大喝:“程渡,現在是在辦案,你少扯這些無關的事。”
“我說的並不是無關的事。”程渡爭鋒相對。
他是分局長,羅孝勇雖是市局副局長,但論級別,兩人平級。
當然,羅孝勇身為總局副局長,級別雖然平級,但地位肯定是比他高,何況羅孝勇還有著另外一個身份——雲州警局最高領導梁正武的學生。
一般情況下,即使是平級,他也不願意去得罪羅孝勇,但現在情況不同,被逼到這份上,不奮起反擊的話,很可能就是玩完。
“你敢否認和餘飛親密的關係嗎?”程渡同樣氣勢逼人:“就憑這關係,我就懷疑你在假公濟私,為餘飛推脫罪責,反而來懷疑自己的同誌,你這是做著親者痛仇者快的事,這是嚴重的瀆職,甚至是犯罪!”
程渡這一番正氣淩人的言辭,貌似還真把一幫陪同審問的警員給鎮住了。
羅警花和餘飛的關係,大家都是有所耳聞的,尤其是審訊的人最清楚,兩人可以說是從仇人變成了現在關係親密的人,這畫風轉變之快,他們都是驚奇不已。
當然,他們更佩服餘飛的泡妞功力,竟然能硬生生的將第一警花從一個仇人,變成一個癡戀他的小女人,簡直是創造了一個奇跡。
“你……。”羅孝勇氣得俏臉一陣紅又一陣白。
“咳咳……。”餘飛幹咳幾聲,慢悠悠地插話道:“程局長,你說這些有證據嗎?你是警察,警察辦案講究的是證據,你說我和羅副局長關係親密,請問你有什麼依據?沒有的話,你就是信口雌黃的誣告,作為一名華夏公民,我有權投訴你。”
“哎,你……!”程渡被餘飛這話嗆得噎住。
是啊,他剛才說的確實沒證據啊,也就張嘴一說而已,讓他找證據,去哪裏找。
“對啊程局長,證據呢?”陪審員也看程渡不爽,緊跟著質問。
“我,我現在沒證據,不過回頭我可以去收集證據。”程渡強忍怒火道。
這話剛說完,外麵有人敲門而入,來人將一樣東西交到羅孝勇手上,並在她耳旁耳語了幾句後出去了。
羅孝勇輕輕地將手裏的東西放下,緩緩坐回去,再次望向程渡時,眼裏多了幾分淩厲和冷意。
程渡卻是心裏一顫,看著羅孝勇放在桌上的東西,心底隱隱生出一絲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