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父鬱悶得抓狂。
侯母也發覺剛才失言,可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那,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關機,不理他。”
侯父果斷地把手機關機,連同自己的手機也一起關了,房間裏的座機也把線拔掉。
接著,他從抽屜裏拿出兩幅耳塞,一人一個,戴在耳朵上,外麵怎麼吵都沒事,哪怕是拆房子都當聽不見。
侯母這才明白,原來老頭子早就做了準備了。
侯立傑打父母電話關機,在房裏喉嚨喊得冒煙,手也拍疼了,腳也踢痛了,然而屁用沒有。
“老家夥,算你狠。”無奈中,他隻有打電話給飛車發求援。
等了有十分鍾,侯立傑正在呼哧呼哧地噴氣,窗戶外麵突然冒出一個人頭來,披著長發,嚇了他一跳,還以為是鬼呢。
“侯少,侯少。”
聲音是飛車發的。
“靠,你怎麼從這裏冒出來了?”侯立傑趕緊衝到窗戶前。窗戶安有防盜窗,他要出去,或者阿發要進來都不可能。
“沒辦法,前門不開,隻能從這裏來了。”阿發無奈地道:“你爸真狠,誰都不給開門。”
“老頭子真是瘋了。”侯立傑氣得不行:“我說今晚上他怎麼這麼熱情,找了好幾個美女來家裏做客陪我喝酒,原來都是他的陰謀,等我出去,我要離家出走。”
“這事以後再說,現在我先救你出來。”阿發急道:“飛哥不在,玉仙宮已經被人占了,金虎和王大軍們逃命中,這個時候,隻有咱們去幫飛哥救人了。”
“阿發啊,患難見真情,不愧是兄弟。”侯立傑大讚:“可是,我特麼現在怎麼出去啊?”
“沒事,看我的。”阿發說著,右手揚起來,手裏拿著一把鋒利的電鋸。
“我靠,你這都帶來了。”侯立傑豎起拇指:“牛逼!”
“嘿嘿,我阿發誰啊。”阿發得意地一抽鼻子,趕緊道:“那啥,我要鋸了啊,你趕緊弄出動靜來,越大越好,別讓你爸媽發現我在鋸你家窗戶。麻的,老子可是豁出去了啊!”
“對對對。”侯立傑反應過來,立馬踢桌子,摔板凳,大吼大叫。
阿發當即打開電鋸,“突突”的咆哮聲中,防盜窗的鋼筋正在一點點地被割斷。
大臥室裏,侯父侯母戴著耳塞已經蓋上被窩,雖說耳塞能夠掩蓋外麵的聲音,但也不是全部掩蓋,還是能聽到外麵一些輕微聲音的。
這時,除了侯立傑的大吼大叫,還有貌似拆房子的聲音外,他們還聽到了鋸子的聲音。
“哎,老頭子,我怎麼感覺好像有誰在鋸什麼東西呢?”侯母掀開被窩爬起來。
侯父也從被窩裏爬起來坐在床上,仔細聽了聽,沒聽到什麼異常啊。
他年紀大了侯母整整十歲,老牛吃嫩草娶的美婦,所以聽力肯定比不上年輕一些的侯母。
“沒什麼啊,很正常啊。睡吧睡吧,別管那小子了。”
“你什麼耳朵啊,把耳塞摘了,你仔細聽聽。”說著,侯母一把將侯父的耳塞給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