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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夜幕中的牛背上,看上去就想一頭沉睡的水牛。
牛背山監獄,關押紮卡等人的牢房裏,幾個頭目趁著看守不在,湊到紮卡跟前。
“頭,咱們真就這麼任人宰割了?”一個頭目小聲道。
紮卡嘴角一抽,露出一絲冷笑:“剛才進來時,我觀察了這個監獄的情況,對一般案犯來說,的確算得上是銅牆鐵壁,但對我們來說還差了點火候。”
這話讓手下人興奮起來:“頭,咱們今晚就殺出去。”
紮卡臉色一沉,低喝道:“長點腦子行嗎,別再像赤蛇那個笨蛋,自己作死還要連累大家。這幾晚都不行,他們防守太嚴,守衛的人也太多,等過幾天他們放鬆警惕後咱們再出手。隻要天狼不在,到時沒有誰阻擋得了我們。”紮卡眼裏射出一道淩厲的寒芒,沒有天狼在的地方,他又恢複了往昔的自信和凶悍。
“頭,天狼真那麼可怕嗎?你好像對他……。”一個不了解天狼的頭目忍不住好奇想問清楚其中的緣由,但問了一半,後麵的話也不好直白地說出來。
紮卡淩厲的目光瞪了他一眼,冰冷的聲音低喝道:“聽著,如果你不想死,以後盡量避開這個人,曾經我就差點死在這個人手上,現在想想都心有餘悸。”
“頭,能不能跟我們說一下這個人,也讓我們對他有所了解,華夏不是有一句話嗎,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一個比較了解華夏的人插了一句。
“好,我就跟你們說說這個人,也讓你們有所防備。”接下來,紮卡就跟他們說起了“天狼”的故事。
……
第二天一大早,餘飛采取雷霆行動,拿著龍家的公章和支票,將龍家存在銀行的資金全部轉出來,一下得了一百多萬的流動資金。
同時全盤接收龍家的正當生意,龍家的酒店,超市,小加工廠,汽車城,一個不落。
那些留守的人看到龍洋的血書和龍家的各種公章印鑒,也沒辦法,紛紛投靠餘飛,並幫著去工商等部門辦理轉讓手續。
牆倒眾人推,如今龍家已經倒了,也沒誰再去在乎龍家,於是各項手續就這麼順利地辦下來了。
自此,餘飛算是合法擁有了這些產業。
等穀大瓊從百忙中反應過來時,為時已晚,他暗自後悔沒有跟工商部門打聲招呼,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工商等部門沒誰敢不給他麵子,餘飛想辦手續,門都沒有。
可事先誰又想到,餘飛竟真敢跟他搶龍家的產業,這讓他暴跳如雷,真是一點都不給他穀大總裁麵子啊。
“餘飛,你個雜碎,還真敢跟我搶東西是吧,好,好啊,你要作死,我成全你!”憤怒的穀大瓊一拳轟在辦公桌上,桌子上的座機電話都跳了起來。
這一跳後,竟然鈴聲大作,有人打電話進來了。
“喂,那位?”穀大瓊強壓怒火,抓起話筒問。
“舅舅,我是雨霏,我們回來了。”是沈雨霏的聲音。
“你們回來了?怎麼這麼快?不是要一個星期嗎?”穀大瓊愣住。、
“我們已到來陽縣城,天黑之前就可以到雲州。”沈雨霏繼續。
“什麼,到了?”穀大瓊眉頭瞬間一擰。
怎麼搞的,按慣例不是應該回來前給他一個電話的嗎,這麼不聲不響地就到了,什麼情況?這很不正常。
“出什麼事了?”穀大瓊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