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的個子,戴著麵具,正是穀大榮的特征。
如果真是他,那個密封的地下室,猜得不錯的話應該就是老板生產女神六號的地下工廠了。
那些和周倩一起被關進密室的人,是用來做試驗的,活人試驗。
如果真是這樣,穀大榮簡直喪盡天良,滅絕人性,比之架子寨慘案中的那些個匪徒有過之而無不及。
活活死在他試驗裏的人,絕對是架子寨的數倍,甚至數十倍。
他本想問進一步的細節,尤其是周倩能死裏逃生的原因最讓人好奇,別的人都死了,而周倩沒事,簡直是奇跡中的奇跡。
但礙於現在周倩心裏承受能力,他暫時放棄,等回去後,周倩稍微緩和了一下再問不遲。
“飛哥,咱們真要連夜回去嗎?”吃完飯,阿發問。
餘飛點頭,朝侯立傑道:“立傑,你去看一下破耳醒了沒,醒了跟他說一聲,謝謝他的款待了,咱們先回去。”
“好,這事交給我。”侯立傑當即起身,找老板破耳去了。
“阿發,倩倩,咱們走。”餘飛接著招呼其餘二人。
“好。”阿發和周倩跟著起身,幾個人暫時回房間等候侯立傑。
過了一會後,侯立傑帶著破耳進來了。
破耳那凶悍的樣子,配上醉酒之人眼裏那腥紅的血絲,樣子很嚇人,當場就嚇得周倩躲到餘飛後麵,死死抓住餘飛的衣角。
破耳剛才被侯立傑叫起來,聽說飛哥要連夜回去,趕緊爬起來洗了一個冷水臉,火急火燎地就奔過來了。
路上,侯立傑將餘飛遇到自己妹妹,想連夜回去的原因說了一遍。
所以進來時,破耳看到周倩並不驚訝,反倒是把人家漂亮小姑娘嚇到,讓他很是不好意思:“嗬嗬,那啥,小妹妹別怕啊,大哥哥不是壞人。”
他不笑還好,一笑起來臉上的疤痕蛇一般的在扭動,更是可怕,壞人都沒他可怕。
“我說老破,你樣子也忒嚇人了些,別看著倩倩妹子了。”阿發過來當起了“護花使者”。
“要得要得。”破耳朝向餘飛,看到餘飛那臉色,不由的微微一愣:“飛哥,你一點事沒有嗎?咋一點沒酒意的樣子?”
“老破啊,我們和飛哥剛才出去了一趟,還打了一架呢,自然沒事了。”侯立傑插話道。
“啊?”破耳拜服:“我服了,我真服了。能讓我破耳佩服的沒幾個人,您是其中最厲害的一個。我第一次醉成這個樣子,而你卻啥事沒有,服了服了。你是侯少和阿發的飛哥,從今往後,你也是我的飛哥了。”
破耳連連抱拳拜服。
“額……。”餘飛汗一個,這家夥年紀怎麼說也有三十多了吧,大了自己好多歲,卻叫自己一聲“哥”,這是不是有些太那個了。
然而,江湖中人認大哥不論年齡大小,認的是資曆和本事。
餘飛有本事,人家服他,叫一聲“飛哥”也很正常,並不丟人。
“飛哥,說什麼今晚你們也不能走,必須留住一晚,明天才能走。”破耳破鑼般的嗓音嚷道:“您要是走了,就是看不起我這兄弟,我叫你一聲飛哥那可就白叫了。”
“喂,老破,說什麼屁話呢?”侯立傑上前一步:“飛哥走是因為……。”
“侯少,沒你事啊,這是我和飛哥的事。”破耳衝上去一把握住餘飛的手,使勁搖晃了一下:“飛哥,兄弟我服你,叫你一聲哥,您要是住都不住一晚就走了,這讓我以後在江湖上怎麼混啊,這地主之誼盡得也太不夠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