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注意了,不要用我們的人。”景國浩鄭重囑咐道。
“明白,我已經想到一個很好的人選了。”說完,阿忠迅速退了出去。
……
來陽縣,往南十裏外有一座橋,名叫十裏橋。
一棟三層的磚房孤零零地矗立在橋頭,牆壁上布滿了青苔,牆上的石灰和水泥大部分均已脫落。
看得出,這棟磚房已經很有曆史了,從建築風格上看,也是六七十年代那種建築。
餘飛幾人的保時捷停在這棟磚房遠處的黑暗中,借著夜色和裏麵散發出來的燈光,阿發瞪大眼睛看著這破屋,驚歎道:“侯少,你確定是這裏嗎?尼瑪,都破成這樣了,裏麵竟還有人住?”
他簡直有些不敢相信啊。
“以前這裏有一個水庫,後來河水幹枯了,水庫也就沒了,這棟房子就是當初建來守水庫用的。”侯立傑介紹道:“水庫雖然沒了,但這棟磚房沒有廢棄,也不知道怎麼弄的,這房子後來就被破耳的死對頭韓大炮給霸占了。”
“前幾年韓大炮在這裏偷偷開了賭場,生意還不錯,他犯事被抓進去後賭場才被廢棄,現在回來又跑這來了。”
聽完侯立傑的介紹,餘飛扭開車門:“走,咱們進去看看。”
“等等。”侯立傑急忙叫住:“飛哥,韓大炮是個亡命徒,手裏可能有槍,咱們必須小心了。”
“有槍?”阿發眉頭一擰:“這麼說,老破很危險了。靠,他腦子肯定被驢踢了,這麼危險還敢一個人來。”
聽到有槍,餘飛也是眉頭微皺:“既然有槍,你們兩個留在這裏,我去看看。”
“那怎麼行,飛哥我陪你去。”阿發嚷道:“侯少身上有傷,就留在這裏了。”
“阿發,聽飛哥的,就你那兩下子,就別去給飛哥添累贅了。”侯立傑可是知道阿發那點本事的,白天的時候用雙節棍還把自己給打了,這麼渣的水平,跟著飛哥一起去那不是累贅嗎。
“我,我怎麼能是累贅,靠!”阿發不滿地反駁。
“阿發,別吵了,你留在這裏保護立傑。”餘飛聲音一沉,語氣帶著幾分冰冷。
阿發心頭一顫,隻好乖乖閉上嘴巴,無奈地道:“好吧飛哥,那你小心些,有情況及時發信號,我馬上過去支援你。”
侯立傑撇嘴嗤笑,就這家夥還去支援飛哥,也忒特麼不要臉了些。
餘飛一個人下車,走上十裏橋厚實的橋麵。
橋雖然有些年代了,但以前的人實在,沒有偷工減料,這橋很結實,踩在什上麵給人一種踏實的感覺。
橋不是很長,大約五百米後,餘飛站在了這棟磚房的大門外。
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華晨寶馬X1,正是破耳的座駕。
裏麵有光線散發出來,餘飛豎起耳朵聽了一會,靜悄悄的,聽不到人的聲響,感覺不到裏麵有什麼人,好像沒人住一樣。
這就有些詭異了,這種老式的磚房,隔音效果有這麼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