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不把你交出去,斷了你的煙,斷了你的美女,這樣的日子有多難受,你想過嗎?”
阿忠冷笑問,冷冷地盯著齙牙。
齙牙低下頭去,現在他已經習慣這種奢侈的日子了,沒有好煙,沒有美女的日子,他真不知道怎麼過。
“好了齙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也沒有掉餡餅的好事,要想過舒服的日子,都得靠自己去拚,誰也不會養閑人的。”阿忠站起來,緩和了一下臉色,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幹吧,忠叔是不會虧待你的。”
齙牙想了一下,心一橫,咬牙道:“放心吧忠叔,這事交給我,保證幫你辦得妥妥的。”
“好,要的就是你這種膽氣,我祝你馬到成功。”阿忠欣慰大笑。
……
“轟。”韓大炮連著打出第二槍,聲音震耳欲聾,震得人的耳朵“嗡嗡”直響。
可惜,他弄的這破土槍水平差了些,聲音很響,聽起來挺嚇人的,但真實效果卻很差勁。
聲音大,煙霧大,後座力強,氣味大,一槍打出,到處都是嗆鼻的火藥味。
然而,殺傷距離撐死了也就三米遠,要打死人的話,起碼得在一米的距離對準了目標射擊。
而餘飛站在樓梯口的位置距離他起碼四米遠,根本就不在其殺傷範圍之內。
別說四米,以餘飛練就的鋼筋鐵骨,就是站在一米距離內讓其射殺,他隻要把肌肉緊繃起來,鐵砂也未必能擊穿他的肌肉,頂多受傷而已。
但這顯然不是不可能的,餘飛不可能傻傻地站在一米內給他瞄準射殺。
這槍聲雖沒嚇著餘飛,但在韓大炮扣動扳機的時,餘飛還是下意識地做了一個閃避的動作,然而他很快發現躲避是多餘的。
所以第二槍的時候,他躲都懶得躲了,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讓他開槍。
阿發等人可是嚇得一大跳,怪叫一聲:“飛哥!”
叫聲中,他們呆呆地望著站在樓梯口一動不動的餘飛,一顆心跳到了嗓子眼,破耳也緊張得一顆心揪成一團。
如果餘飛完了,他們一家也得跟著全完。
匪徒們也緊張地看著餘飛的方向,希望這一槍把這家夥打死。
在所有人緊張的目光中,硝煙很快散去,而餘飛動了,一步跨上最後一個台階,“嗵”的一聲踩在二樓的樓板上。
這一聲猶如一句重錘擊打在韓大炮等人的心髒上,心髒跟著猛地一跳。
然後,在他們驚恐的目光中,餘飛什麼事沒有,仍然踏著堅定有力的步伐朝他們逼過來。
“這,這……,他竟然沒事?”韓大炮剛才還囂張的臉色瞬間白了幾分,麵對餘飛射過來的冰冷鋒利的目光,他緊張得握槍的手心都冒出了汗珠。
“飛哥沒事,哈,飛哥沒事啊!哈哈!”阿發看到餘飛沒事,激動得不能自已,抱住侯立傑開心大笑。
“痛死我了,靠!”侯立傑的傷口被這家夥碰到,痛得齜牙咧嘴,狠狠一把將他推開。
“咳咳,不,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阿發急忙道歉。
“激動個屁,衝上去!”侯立傑操起鏈子鎖,追在餘飛的後麵朝樓上衝去。
“等等我!”阿發吼叫著緊追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