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夏美星和王芸正在豪情萬丈地喊著“咱們拚了”,突然,一個人影推門而入,是餘飛去而複返。
二女一愣,夏美星急問:“餘飛,還有什麼事嗎?”
“額……。”餘飛先是頓了下:“那個,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你們一個問題,如果等下有人來問起方橫的事,你們怎麼說?”
“啊?”二女一愣,疑惑地望著餘飛,不知道他這話什麼意思。
愣了一會,還是夏美星反應快:“芸姐,你剛才有見過方橫嗎,反正我沒看見。”
“嘎……。”王芸回過神來:“我,我也沒看見。”
“哦,明白了,再見!”餘飛拜拜手,輕輕地幫二女帶上門離去。
裏麵,二女相對而笑。
“董事長,咱們是不是也學壞了。”王芸憋著笑問。
“噗嗤。”一聲,夏美星笑出聲來,笑得那麼的花枝招展:“對付這種壞人,咱們就要學會用‘壞’的辦法。”
……
一個漆黑的房間裏,猛子和李光將方大少和兩個狗腿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跟扔條死狗似的。
餘飛進去時,三個家夥已經半死不活的了,剛才沒少被李光用來當沙袋練手。
餘飛瞅了一眼地上的三條“死狗”,皺眉問:“死了?”
“嘿嘿,飛哥放心,俺都留著手呢,死不了。”李光咧嘴陰笑道:“弄死人是犯法的,這個我懂。”
這小子還懂這個道理,不容易啊。
“餘飛,有我盯著光頭這小子呢,人死不了。”猛子保證道。
“這就好。”餘飛走過去,來到方大少跟前蹲下,抓住他的頭發抬起來,冷笑著盯著鼻青臉腫的方橫:“方大少,沒想到我能出來收拾你吧?”
“呼哧,呼哧……。”方橫喘著粗氣,咬著牙低吼道:“餘飛,有種你特麼弄死老子,否則,隻要老子還有一口氣在,我特麼不弄死你,就跟你姓!”
“我擦,還挺特麼囂張的啊!”李光衝上去:“飛哥,幹脆撕爛他那張嘴算了,讓他囂張!”
餘飛笑笑:“沒想到挺有種的啊。”
“哈。”方橫大笑:“你他媽怎麼知道老子有種,難但你是我和你媽的種?哈哈……。”
“草尼瑪!”李光氣得暴怒,一腳狠狠踹在方橫的腰上,餘飛更狠,抓起他的頭發猛地望地上一砸。
“砰”一聲悶響,方橫的嘴巴和堅硬的水泥地麵來了一個狠狠的親密接觸。
“啊——!”淒厲的慘叫聲中,方橫滿嘴的牙齒全被砸碎,整張嘴在那一瞬間全部麻木,血糊糊一片。
一時間,他嘴裏吐出來的全是血沫和碎牙。
這個年紀,牙齒短碎了不會再長出來,所以下半輩子他隻能用假牙吃飯了。
這就是他呈一時口舌之快的代價,當然,這個代價還不夠。
如此侮辱人的髒話,餘飛豈能就此饒了他。
“餘飛,廢了這狗養的!”猛子也怒了,衝上來喝道。
“哼。”餘飛站起來,眼裏閃過一道淩厲的寒光:“他不是帶種嗎,那咱們就廢了他的種,李光!”
“到。”李光自然明白飛哥要做什麼了,獰笑著一把將方橫踢翻過來,讓這牲口仰麵朝天。
“猛哥,幫忙壓著他的腿。”李光說著,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準備割種。
猛子眼皮一抽:“哪用得著那麼麻煩,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