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民警心裏有些不爽了,他們是走是留,用得著你一個婦人說嗎,你又不是什麼大領導。
然而,不爽歸不爽,看在老爺子的麵子上,他們隻有忍了,誰讓老爺子的餘威尚在呢。
老爺子一臉的冰冷,在婦人的攙扶下坐在沙發上,夏美星親自到來一杯水:“方爺爺,您喝水。”
老爺子一擺手,冷冷地道:“我不是來喝水的,美星,方橫的事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老爺子,不是需要他們解釋,而是要他們把人交出來。”婦人接過話咬牙尖叫道:“餘飛,那個叫餘飛的人渣呢,把他給我叫出來,哦,不對,你們去把他給我銬過來!”
婦人頤指氣使,竟直接向兩個民警下達命令,好像她就是雲州警局的局長,局長都沒她這麼牛。
兩個民警站著沒動,別說這女人無權命令他們,就算有權,抓人也得有證據不是,沒證據誰敢亂抓,以為派出所方家開的啊。
見兩民警不聽從指揮,婦人暴怒:“你們兩個不想混了,信不信我們找楊書記,分分鍾把你們身上這身警服給扒了!”
“小琴,住口,你稍安勿躁!”方老爺子一頓手杖,低喝聲喝止了潑婦的囂張叫嚷。
老爺子當過市委副書記的人,哪會像潑婦一樣這麼沉不住氣,這麼的不懂道理。
“老爺子,我兒子都成那樣了,還怎麼叫我稍安勿躁啊,嗚嗚……!”婦人突然很傷心地哭了起來,嘴裏還不忘惡狠狠地嚷道:“老爺子,我不管,必須讓餘飛那個傷我兒子的凶手抓起來,槍斃,馬上槍斃!”
“夠了!”老爺子發火了,“砰”一聲響,手杖狠狠頓在地上發出的悶響。
這個媳婦典型的就是一個頭發長見識短,隻會撒潑的無知女人。
當初對這個媳婦,老爺子是不滿意的,可這女人憑借著自己的美色,硬是哄得方橫那個死去的父親暈頭轉向,沒辦法,方家隻有接受了這個事實。
當然,如果方橫的父親現在還活著,估計也不會喜歡這女人了,現在人老珠黃不說,原來水蛇一般的腰肢現在肥得跟一水桶,完全就是一副潑婦外加胖大媽。
老頭的餘威還是很管用的,婦人嚇得還真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嚷嚷,隻是在旁邊小聲哭泣著:“我苦命的兒啊!”
“阿姨,您別傷心了,我相信事情終會有水落石出的。”夏美星急忙安慰。
她從民警的口中,已經得知方橫的遭遇了。
沒想到餘飛這麼狠,竟把方橫男人的寶貝直接給報廢了。
這倒是幫她解決了一個終身問題,以後方橫再也沒有資本來纏著自己嫁給他了,不過,看到現在方橫母親的樣子,心裏多少卻有一絲同情和不忍。
作為一個女人,誰的孩子遭遇了這樣的慘事,誰也不會好受的。
然而,方橫有這樣的下場也都是他自找的,她這個母親責任最大,都是從小溺愛和放縱的結果
“美星,還是把那個餘飛叫來吧。”方老頭喝住婦人後,帶著威嚴的口吻:“否則,我今天就坐在這裏不走了。”
“方爺爺,這……。”夏美星為難了:“可是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啊。”
“這我不管,我隻要見人。”老家夥一副蠻不講理的口氣。
正在夏美星不知怎麼辦好的時候,門外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誰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