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長,您再進去一點,船很快就要撞上他們了。”警衛死死擋在梁正武麵前,看著越來越近的匪徒,有些緊張,額頭都冒汗了。
梁正武無奈,隻好退回去,吼叫著喝令道:“大家準備,給我瞄準了打,注意,不要擊中匪徒身上帶的東西。”
梁正武最擔心的就是女神六號,那種化學的玩意很危險,一旦交火過程中被擊碎泄露出來,造成什麼樣的後果誰也無法預料。
“是。”蹲在船沿的戰士們繃緊了神經,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正急速衝過來的快艇。
梁正武不能親自上陣,幹脆跑進船艙,拿起話頭再次喊話,厲聲大喝:“前麵的匪徒聽著,請立即停船,立即停船,否則,你們隻有被擊斃的下場!”
“哼,擊斃你妹!”血煞臉皮狠狠一抽,大吼:“開火!”
“突突突……,噠噠噠……。”
機槍的恐怖聲音響起,一條恐怖的火舌噴發出來,漆黑的江麵上,拉出一條醒目的火線,撲向前麵的漁船。
狂暴的子彈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將所過之處的一切事物掃得稀爛,漁船的擋風玻璃,船燈,瞬間全被一掃而空,變成了瞎子。
“啊——,啊——。“
慘叫聲響起,猝不及防的戰士們當場就有人中彈受傷。
“廳長臥倒!”年輕的警衛發出竭斯底裏的嘶喊,瘋狂地撲上去將梁正武撲倒。
恐怖的火線從擋風玻璃射進來,從頭頂掃過,船艙的頂棚硬生生被那一條火線掀開。
請來駕船的船工被子彈穿透,整個人被打成了篩子,血肉模糊地倒在方向盤上,血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
沒等船上的人喘上一口氣,沒等他們從恐懼中回過神來,那條火線又掃了回來,再一次從漁船身上橫掃而過,船上慘叫聲再一次響起。
“臥倒,臥倒,別抬頭!”
伏擊在船上的戰士根本無力反擊,頭都不敢抬,哪敢反擊。
“他們怎麼會有機槍?”三艘快艇看到那條恐怖的火舌將漁船虐打得毫無反手之力,有人發出驚叫聲:“快,衝上去幹掉機槍!”
一艘快艇猛地一掉頭,計劃從側麵包抄過去。
“突突突……,噠噠噠……。”
火線突然橫掃過來,嚇得他們趕緊趴下,整個人都躲藏在快艇裏。
“叮叮當當”一陣爆響,後麵螺旋槳停止了轟鳴,這輛快艇歇火了。
另外兩艘快艇見狀,緊急掉轉方向衝向匪徒的後麵,準備從後麵下手。
“哈哈哈……。”看到警察的快艇被自己一架機槍打得抱頭鼠竄,毫無反手之力,血煞猖狂大笑:“就特麼這點實力也敢來堵截老子,給我幹掉他們!”
他現在不急著逃走了,而是要幹掉這幫敢於堵截他的人。
“血煞兄,我們還是快走的好,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紮卡望著四周,心底湧起一股不安。
“不尋常的氣息?”血煞笑問:“紮卡兄,什麼氣息這麼不尋常啊?”
“狼的氣息。”紮卡嚴肅地道,
“哈哈……。”血煞又是一陣大笑:“這江裏哪來的狼。”
“我說的是天狼。”紮卡的聲音更嚴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