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侄子,是,是誰啊?”司機弱弱地道:“我,我沒見過啊。”
“草,你不是說來送人的嗎,耍老子是吧。”張小胖火了,比別人腿都還要粗的大手猛地抓出去,一把掐住司機的脖子。
“不不不,饒命饒命,我真沒,沒見過你的大侄子,我,我……,咳咳……。”司機被掐得一陣猛咳,差點喘不過氣來。
“二叔,四叔,我在這呢?”突然,出租車後座上,響起了景躍南熟悉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張小胖和王大軍都是一愣,急忙望向車門。
隻聽“哢”一聲響,車門打開,一個人從後車座上下來,正是景躍南。
“兒子!”樓上,通過夜視望遠鏡看到景躍南的那一刻,景國浩激動得失聲呼叫。
“科長,那就是景躍南。”埋伏的警察中,有一個人認識景躍南,趕緊朝左平激動地報告。
“上!”左平“刷”地抽出配槍,“嗖”地衝了出去,黑洞洞的槍口瞄準前方,一聲大吼:“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後麵的警察“呼啦啦”聲中,如狼群一般跟著撲了上去。
“快,打開攝像頭,跟上去!”後麵,電視台的人也忙碌起來,跟著衝了出去。
……
玉仙宮酒店,一個地下室內。
昏迷中的呂忠終於悠悠醒轉過來。
痛,頭很痛,尤其是後腦最痛。
“我這是怎麼了,這是什麼地方?”他活動了一下身體,抬手摸了一下後腦,發現後腦是一塊紗布一樣的東西。
那的確是紗布,是餘飛給他處理了後腦的傷口,這才讓他這麼快醒過來。
“忠叔,別來無恙啊。”熟悉和冰冷的聲音響起,讓呂忠猛地一愣。
他急忙抬頭,當看到眼前那個熟悉的人時,瞳孔猛然一縮,臉上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你,你……,你是金虎?”
金虎臉皮抽了一下:“忠叔,這麼健忘嗎?不認識我了?哦,當然,我這樣一個小人物,又怎會讓忠叔這樣的大人物記得住呢。”
“你真是金虎?”呂忠猛地睜大眼睛,借著燈光,終於確認了眼前的人的確是金虎:“你,你怎麼在這裏?這又是哪兒?”
“你不用知道這是哪兒,隻要知道這裏可能是你的葬身之地就夠了。”冰冷中帶著死亡氣息的聲音傳來,一個讓呂忠恐懼的麵孔出現在他眼前,餘飛走了上來。
對大名鼎鼎的餘飛,就算兩人沒見過麵,他也早就認識了的。
“餘,餘飛?你,你怎麼也在這裏?”問出這話的時候,呂忠腦子一閃,想起了在火車站站台的那一幕,這下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他被餘飛劫持了。
也就是說,他現在落在了餘飛的手裏。
想通這點後,那一張老臉瞬間慘白如紙,難看到了極點。
“原來,你們劫持了我,哦,不,這是綁架,是犯罪,你們會受到法律嚴懲的!”呂忠這時候知道法律了。
“哈……。”金虎鄙夷大笑:“忠叔,真佩服你們這種人,竟然好意思說法律兩個字,法律從你們口裏說出來,那簡直是侮辱了法律,你特麼眼裏有過法律嗎?這些年,死在你手上的有多少冤魂野鬼,你算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