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發朝向侯立傑,示意侯大少表一下態。
侯立傑幹咳兩聲:“那個,朱葛先生,我覺得阿發說得有道理,在別的地方我不敢說,但在雲州,我還是有點份量的。打不過景家這個外來戶,自保肯定沒問題。”
朱葛見這兩家夥這麼的自大,苦笑道:“侯少,發少,你們可別忘了,現在穀大瓊可是景國浩的親密盟友,論雲州的地頭蛇,誰大得過穀大瓊啊。”
“額,這個……。”兩人愣住了。
還真把穀大瓊給忽略了。
見兩人啞巴了,朱葛立即朝餘飛建議:“飛哥,我建議你離開這段期間,飛騰公司放假一段時間,直到您回來後再重新開業。”
“不是吧。”侯立傑首先不大樂意了:“朱葛先生,現在沙場可是日進鬥金,這停業一天,那就是白花花的鈔票啊。而且飛哥去泛米亞的時間也沒定,萬一去一個星期或者一個月呢,咱們停那麼久,損失可就大了去了。”
“我也不同意。”阿發附和道:“我管的汽車城剛剛有所好轉,這突然關門停業,好不容易拉來的客戶可就又跑了。”
兩人不讚成,王大軍猶豫了一下後,也站在了兩人一邊:“其實,我也不大同意,除了沙場和汽車城,咱們酒店的生意也剛剛扭虧為盈,這一停業下來,到時候又要重頭開始,損失慘重啊。”
三比一,朱葛也沒辦法了,隻好望向餘飛:“飛哥,侯少三人說得都有道理,咱們突然停業的確會損失很大,但相比和景家開戰的損失來說,這點損失是值得的。”
說完這句,他又望向侯立傑幾人:“諸位,別忘了上次咱們的損失啊,甚至柳燕經理還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啊。”
想起柳燕的死,朱葛就有些自責,當初餘飛離開時將玉仙宮酒店交給他負責,結果他什麼都阻止不了,自己反而被揍成豬頭。
“切,朱葛先生,此一時彼一時。”阿發撇撇嘴:“當時是什麼情況,現在什麼情況?咱們飛騰公司的實力,可不再是之前的一個小酒店,現在要錢有錢,要人有人,怕個鳥!再說,咱們就算關門不經營,景國浩那老小子想搞破壞的話,照舊可以把咱們的房子燒了,或者砸了,咱們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對啊。”王大軍醒悟過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就像上次火燒玉仙宮一樣,咱們跑了他照舊可以一把火燒了咱們的酒店、沙場公司和汽車城,照舊可以讓咱們一朝回到解放前。”
“我擦,既然跑不了,那就跟特麼開幹吧!大不了魚死網破。”
王大軍也發起了狠,唯獨金虎和張小胖不說話。
張小胖本就是一個打醬油的,不說話也很正常,金虎不說話就有些不正常了。
“虎哥,你說句話。”王大軍希望金虎站在自己這一邊,支持跟景家開幹。
“是啊虎哥,你倒是說話啊。”阿發也催促道。
“咳咳。”金虎清了清嗓子,虎目掃了幾人一眼,輕輕地呼出一口氣:”我,我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