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去貫江市了?”
景國浩一聲怪叫,猛然從床上翻下來,因為用力太猛,一不小心,“撲通”一聲巨響,直接從床上翻倒摔在地上,在女人的驚呼聲中,摔了一個狗啃屎。
阿誠嚇了一大跳,緊急衝上去:“董事長,沒事吧董事長。”
阿誠忙不迭地將景國浩扶起來,而景國浩卻捂著褲子那地方痛得直吸冷氣。
因為神酒的作用,這麼麵朝下毫無遮攔地一摔,下麵直接杠在堅硬的地板上,和地板來了一次實力較量,看誰更強。
顯然,他完敗,幹不贏地板啊。
“董事長,我……,我送你去醫院。”阿誠惶恐地道。
“先說餘飛去貫江市怎麼回事?”景國浩咬著牙喝問,他現在更關心餘飛的動向。
“董事長,是這樣的,剛傳來的消息,白天的時候,一大早餘飛就帶著人去貫江市了,這會估計是早到貫江了。”阿誠滿臉的焦急之色。
景國浩臉色一點點蒼白下去:“快,快給貫江那邊電話,詢問那邊是什麼情況。”
“哦,哦,是,董事長,我這就打電話。”阿誠反應過來,急忙先將景國浩扶著坐在床邊,一邊趕緊拿出手機撥打貫江那邊的電話。
……
貫江市,景家的航運公司,臨江大碼頭。
一棟高高的聳入雲霄的大樓矗立在江邊的黑暗中,那高高的燈塔便是這一帶的建築標誌,也是景家的標誌,這裏便是龐大的臨江碼頭,也是整個華西省最大航運碼頭。
此刻,臨江碼頭被黑夜所籠罩,一片寂靜,偶爾能聽到一聲聲悠長的輪船汽笛聲劃破夜空。
這個碼頭一分為二,一邊是貨運碼頭,一邊是客運碼頭。
貨運碼頭這邊大多數燈光已經熄滅,隻偶爾看見一些活動的船和人影,客運碼頭那邊倒是還有不少人活動,江麵上也有不少客船還在轟轟行駛,馬達聲在這寂靜的夜顯得更加的震耳欲聾。
餘飛等人站在黑暗中某處,望遠鏡觀察著景家航運公司的情況,說真的,還真被景家龐大的碼頭給震撼到了。
“我靠,好多輪船啊,好大的碼頭啊。”阿發等人嘖嘖讚歎稱奇。
“是啊,燒了怪可惜的啊。”侯立傑接過話。
餘飛看著那碼頭,也覺得燒了怪可惜。
不可否認,景家不是東西,但這個碼頭對整個貫江市發展的重要性是不不言而喻的,多少人靠著這個碼頭養家糊口呢。
燒了這個碼頭會讓景家損失慘重,同樣也會讓給貫江的發展造成損害,甚至讓更多靠這個碼頭為生的勞苦大眾失去經濟來源,從而傷害到他們的家庭。
這不是餘飛想看到的,也不是他對付景家的初衷。
如果他真這麼做了,那他和景國浩這樣的人也沒有多大的區別,同樣是惡人一個。
“斷刀,碼頭發展到今天,已經不算是景國浩一個人的財產了吧,他已經融入到了整個貫江人的生活中,是嗎?”餘飛放下望遠鏡,朝斷刀問出一句。
斷刀愣了下,好像明白餘飛的意思了:“飛哥,您說的是,如果真燒了,肯定會對靠這這個碼頭吃飯的人們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