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傑也拍起了馬屁。
餘飛苦笑,這兩個家夥就不能安靜下。
“都別說話,有人來了。”突地,餘飛聲音一沉,低喝了一聲。
兩人急忙閉嘴,瞪大眼睛朝黑暗中望去。
果然,不遠處的黑暗中,幾輛小車打著遠光撕裂黑暗,正朝他們這邊位置轟轟而來。
侯立傑看了一下那邊的燈光,一共三輛車子,來的人不少啊,
三輛小車開到一塊平地後停下,再進來隻能靠步行了,碼頭到處是廢棄的東西擋住了道路,車子根本進不來。
“立傑,朝那邊打扥光,三長兩短。”餘飛平靜地吩咐。
“是。”侯立傑立即拿出手電筒,朝車子的那個方向打出了見麵的暗號。
那邊的人發現了這邊的燈光,當即三輛車門打開,車裏的人紛紛下車。
景國浩這一邊,下車的共有十多個人,其中兩大高手豁然在列,分別是侏儒和戰神。
魅舞因為有傷,今天並未到場。
當然,她已經從侯家醫院秘密轉移到其他安全地方養傷了。
看著餘飛等人的方向,景國浩望了望後麵的黑暗,那裏,有穀大瓊悄悄跟來的人。
望了後麵後,他的目光又望向黑幽幽的江麵。
漆黑的江麵上,由常在這條江上討生活,經驗豐富的水手劃船,帶著穀大瓊的人,摸著夜色偷偷地朝這邊靠過來。
船上的人猶如一個個沉默的死神,眼裏閃爍的全是冷厲的寒芒,他們身上全都配有槍支,甚至有人身上還有威力巨大的衝鋒槍。
這一次,穀大瓊和景國浩合計好了,水上岸上兩邊包抄,一定要將今晚上變成餘飛的忌日。
當然,為了防備餘飛等人的事先埋伏,他們也針對性地做好了相應的安排,以防萬一。
“飛哥,他們來了,可是我怎麼總感覺瘮得慌,有些不對勁啊,景國浩那老王八蛋不會耍什麼花招吧?“侯立傑提醒道。
“什麼破花招,怕毛!”李光總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動不動就是兩個字——“怕毛”。
餘飛什麼也沒說,依然背著手盯著江麵,對景國浩等人的到來,似乎根本不在意。
看著看著,當他看到漆黑的江麵上似有什麼在移動時,微微愣了下,忽然道:“你們兩個看著江麵,看能發現什麼沒有?”
兩人不知道飛哥突然讓他們看江麵幹什麼,飛哥這麼要求,他們就照做唄,但是眼睛瞪圓,看了半天,江麵除了黑暗隻有黑暗,還有晚上冒出來的水霧,啥都看不清楚啊。
“飛哥,沒啥玩意啊。”侯立傑奇怪地問:“李光,你看見什麼了嗎?”
李光使勁揉了揉眼睛:“天太黑了,距離有點遠,還有水霧,又沒半點燈光,實在沒看出啥。飛哥,到底有啥啊?”
“有人。”餘飛吐出兩個字。他的視力和對危險的感知,可不是侯立傑和李光所能比的。
“啊?”兩人一愣。
侯立傑脖子一縮,心底一哆嗦:“不是吧,這烏漆墨黑的,怎麼可能有人,有鬼還差不多哦。”
說到有鬼,侯大少不由得狠狠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