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豪那孩子說得對,雖然去巴利尼亞危險重重,但哪有執行任務不危險的,為了解救我們的國民,解救我們的誌願團,就算犧牲了,也是死得其所,也是光榮偉大的。”
老爺子的情緒慷慨激昂起來:“這孩子有我當年的風采啊,他有著一腔保國衛民的熱血啊,我又豈能將他這一腔熱血殘忍地澆滅?這孩子,將來就是咱們覃家未來的希望啊!”
老爺子可是對覃子豪給予了極大的肯定啊。
“額……。”覃仁額頭冒汗,覃子豪別的本事沒有,忽悠老爺子的本事一流啊,他是怎麼將老爺子忽悠住的,說真的,他真想去請教一番。
“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老爺子念起了《滿江紅》,念畢,他目光眺望窗外的遠方,似在跟覃仁說話,又似在喃喃自語:“子豪那孩子在我麵前念出這首《滿江紅》的時候,我內心是激情澎湃的,仿佛又回到了年輕時那個熱血飛揚的年代。”
“孩子說得好啊,現在正是建功立業的年紀,‘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這是多麼高的境界和感悟啊?”
覃仁站在旁邊繼續冒汗,一首《滿江紅》就把老爺子搞定了,他能說什麼呢,隻能送給覃子豪一個字:“服!”
可關鍵是,覃子豪是那塊料嗎。
“覃仁啊,別人家的孩子這個年紀,估計想著的是花前月下,想著的是如何瀟灑,如何享樂玩女人,而咱們子豪卻想著的是迫切地建功立業,這孩子有前途啊,咱們覃家有希望啊。”
覃仁隻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插話道:“爸,他有這個想法很好,可也要量力而行啊。我是擔心他能力有限,到時候成了特別戰隊的拖累,害人害己啊。”
“說什麼話呢?”老爺子轉身,狠狠一瞪眼:“咱們覃家人,誰不是精英優秀之輩,怎麼會成為拖累。子豪更是軍校畢業的高材生,年紀輕輕就成為藍劍大隊的連長了,如此精英,他會成為拖累嗎?”
“這個……。”覃仁不知怎麼說的話。
如今覃子豪已經不是藍劍大隊的隊長了,連軍銜都給降了,可這事覃仁隱瞞了下來,不敢跟老爺子說,就是怕老爺子承受不足這個打擊啊。
“唉……。”最後,覃仁也隻能心裏無力地哀歎一聲,無奈地接受了這個事實,他想說服老爺子的事就此黃了。
最後,他反而被老爺子訓了一頓,說他沒覃子豪的覺悟高,以後肯定比不上覃子豪的成就,讓他鬱悶不已。
……
而此時,覃子豪正在某大型會所的包廂裏,和一幫紈絝子弟們,男男女女一大堆人,推杯換盞,大口喝酒,大聲唱歌,盡情放縱。
用這些人的話來說,今晚上是覃少的送別大會,又是出征大會和壯行酒。
過了今晚,他就要去往巴利尼亞那個戰亂紛飛,瘟疫肆虐的地方執行任務了,可以說是生死未知啊。
不抓住最後一晚好好歡樂一下怎麼行。
“哎,我說豪哥,你怎麼想的啊,想建功立業也用不著去那地方冒險啊,那地方太特麼嚇人了,聽說P2病毒中了可是不治之症啊。”一幫狐朋狗友們在喝酒的空擋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