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匪徒真夠狠。”愛麗絲放下望遠鏡,朝餘飛問:“飛,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還進村子嗎?我建議繞過去。”
“不,你在這來等著,我進去看看。”餘飛想去看一下酋長的情況。畢竟和酋長曾經是朋友,還結下過生死友誼。
現在酋長的村莊出事了,他可做不到置之不理。
“可是……。”愛麗絲想要勸阻,餘飛已經閃出去了。
借著夜色的掩護,餘飛猶如一隻敏捷的獵豹,幾下閃身,便已經接近那棟土房,看得後麵的愛麗絲驚歎不已,這速度也太快了,那動作也太敏捷了一些。
餘飛靠近後才發現,在土房前麵和後麵,匪徒各設置了一個崗哨。
前麵那個崗哨暫時威脅不大,餘飛將目標定在後麵崗哨身上。
這名崗哨穿著不知哪裏弄來的花襯衫,大褲衩,光著腳板,除了手裏端著的那把AK外,看不出他竟然是一名窮凶極惡的匪徒。
這家夥嘴裏叼著煙頭,槍跨在肩膀上,在原地晃蕩著,似乎很享受那煙的味道,也許是太過享受了,以至於餘飛到了他身後都不自知。
站到匪徒後麵的餘飛,猛然勒住匪徒的脖子,一把鋒利的匕首從後麵繞過來割斷他的咽喉,喉管登時被割斷,人哼都不哼一聲便軟綿綿地躺下了,AK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輕響。
好在響聲不大,也沒引起前麵匪徒的注意。
幹掉這名崗哨,餘飛掃了一眼這棟土房,他認得這是這個村莊最好的房子,以前酋長的府邸。
當初他還和酋長一起在這個房子裏喝過酒。
餘飛想起酋長的時候,一聲女人的哭泣傳進他的耳朵裏,讓他猛地一怔,這個聲音竟然是那麼的熟悉,熟人?
屋子裏緊接著響起幾聲威脅的喝罵聲,哭聲停止了,餘飛想再仔細聽一下已經聽不到。
既然是熟人,餘飛別無選擇,隻能強行救人。
他握緊匕首,朝著前麵的崗哨摸去。
這個崗哨更作死,抱著槍坐在地上抽煙,還一邊仰著頭欣賞天上的月亮,全然不覺死神已經悄然降臨。
鋒利的匕首從側麵狠狠刺穿脖子,順勢由內到外一劃拉,血水化作一條血線射出,身子一歪便倒在地上,腿腳微微抽搐了一下後便再無聲息。
將匪徒輕輕拖到一邊,餘飛靠近門口,從門縫往裏麵張望。
屋子中央燃燒著一小堆火,火光照耀下,幾個人抱著頭蹲在牆角,估計是被匪徒綁架來的人質或者抓獲的俘虜。
火堆旁一條長凳,一個身穿髒兮兮T恤的黑人大漢坐在凳子上,滿臉橫肉上的一雙凶悍眼睛掃視著蹲在牆角的戰利品,臉上全是滿意自得的微笑。
在橫肉大漢身後,站著五個手持AK的黑人匪徒。
這些匪徒衣衫不整,有的穿著破爛的衣服,有的甚至衣服都不穿,光著上身,黑黝黝的皮膚在火光下散發出黑亮的光芒。
他們的形象普遍瘦且猥瑣,那雙猥瑣的眼睛盯著蹲在牆角中的那個女生,顯得更加的猥瑣。
餘飛的目光也落在那個唯一的女生身上,當看到那個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纖弱身影時,他不由得瞳孔猛然一縮,心頭為之一緊。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