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敗類?”黑鷲有些懵逼:“什麼情況?”
“這位同誌,事情是這樣的……。”自有人上前,給黑鷲等人普及了覃子豪的惡劣行徑。
得知事情經過,黑鷲等人大怒。
“哢嚓”一聲想,黑鷲拔槍推彈上膛:“這樣的敗類,我特麼還救他,簡直是恥辱,我殺了他!”
“等等。”雷越急忙勸阻:“這位同誌,請息怒,大家也請息怒,你們聽我說。”
雷越還想保住覃子豪,畢竟他是覃家的人啊。
“天狼,這個人……。”雷越望向餘飛。
“你還是叫我餘飛吧。”餘飛糾正道。
天狼是一個隱秘的代號,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一口一個天狼叫出來,可不太好。
“好,餘飛。”雷越點頭:“他是覃家的人,是我負責帶來的。來之前,我向覃家做過保證,一定要保證他的活著回去,所以……。”
“你保證了又怎樣?”黑鷲怒道:“你保證了,他就可以做叛徒,當敗類嗎?”
“就是。”誌願團的人也附和怒問。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雷越急忙解釋:“我的意思是,就算要懲罰他,也應該回去由法律來對他進行審判,而不是我們在這裏濫用私刑。”
“什麼叫濫用私刑?”黑鷲怒了:“這裏是戰場,戰場的特殊情況下,我們有權利處置叛徒。”
“話是如此,可是,他是覃家的人,身份不一般,我們不能隨意處置他。”雷越硬著頭皮勸阻道。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覃子豪是覃家的人。
“去。”黑鷲等人冷哼:“我們不管他是誰家的人,隻要是叛徒,敗類,危害國家的人,就是我們要幹掉的敵人。”
“行了,別吵了。”餘飛打住他們的爭吵,淡漠的目光望向雷越:“雷隊長,其實你怎麼處置這個覃子豪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他已經感染了P2病毒,而且是重度感染,活不了多久。”
“所以,你救不救他,或者你們殺不殺他,都無關緊要。”
對於一個注定是死人的家夥,餘飛才懶得去管,隻是不想大家繼續在為這麼一個人在爭吵而浪費時間而已。
另外,雷越怎麼說也是上校級別的人物,堂堂藍劍大隊的大隊長,同是軍人,餘飛多少得給他點麵子。
“雷隊長,你想救他的話,隨便吧,不過我要提醒你,你自己招呼他,我們沒精力去管這個人。”餘飛說著,又朝其他一臉怒容的人道:“他注定是一個死人,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大家趕緊走。”
“是。”黑鷲等人對餘飛的命令自然不敢違抗。
看在覃子豪注定完蛋的份上,他也懶得在這家夥身上浪費時間了,當即招呼道:“大家走。”
剛說走呢,可是一些剛才坐下休息的人卻起不來了,都是逃出來的誌願團的人。
“不行,我走不動了。”
雷越也感覺渾身乏力,腿腳發軟,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餘飛,大家確實沒力氣了。”雷越勉強還能站住,喘著氣道:“我們每隔一段時間便被注入一種藥水,讓我們渾身乏力。剛才逃命,本能地爆發出的潛力能支撐我們到這裏,已經是極限了,所以再走下去恐怕就……。”
餘飛等人直皺眉,這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