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想了想。
領頭男人一咬牙:“行吧,那就打麻將吧,咱們就在門口這裏擺桌子,也好看著兩個家夥。”
“OK,要的就是您老大這句話啊。”牲口們興奮地立即搬來桌子,拿來麻將。
四個家夥剛好夠一桌,就這麼坐在門口搓了起來,不一會,桌子上便堆滿了花花綠綠的鈔票。
隨著時間推移,一幫牲口打得興起,誰也沒去在意兩個小家夥了。
小巴托借著這個機會,手上不斷地用力,竟巧妙地將捆住他手腕的繩子給掙脫了。
他這小家夥,很小的時候就去打獵,追過野獸,捆綁東西他可是行家,就這幫人捆綁的手段,跟他一比那就弱爆了,掙脫這繩索對他而言,也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巴托,你……。”周倩發現巴托的動靜,急忙扭頭一看,當看到巴托已經掙脫繩索,差點驚喜地叫出聲。
“噓。”小巴托緊急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她別說話。
周倩趕緊閉上嘴巴,期待中帶著驚喜看著小巴托。
巴托趁著幾個人正在麻將桌上廝殺,迅速解開自己腳上的繩子,又過去小心地幫周倩解開了繩子。
兩人繩子解開了,也重新獲得了自有,可是,怎麼出去卻是個大問題。
四個家夥就堵在門口,就憑他們兩個小屁孩的本事,根本不可能強闖進去,怎辦?
周倩不敢說話,大眼睛轉動望著小巴托,能不能出去就靠他了。
小巴托漆黑的眼珠轉了一圈,拉著周倩背靠著牆壁,貓著腰,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地靠近門口。
好在幾個家夥此時在麻將桌上殺得眼睛都紅了,桌上的賭注越來越大,鈔票堆積成山。
“麻的,我特麼就不信了,怎麼老是我輸,這一次我特麼再輸,直播剁手!”一叼煙的牲口嘶吼著,站起來狠狠地脫掉外套扔在椅背上,光著膀子抓牌,每抓一張牌,他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裏一邊嘀咕著:“自摸,自摸……。”
然而,自摸了半天,依然沒抓到他要的牌,一怒之下,他抓了一張牌,看都不看就狠狠摔了出去:“媽個P,什麼爛牌!”
“放炮,哈,我胡了。”對桌的那個肥臉家夥興奮大笑,“嘩啦”一下將牌放倒,果然是放炮胡了。
“我草,老子不打了!”放炮的家夥怒急,一聲巨響,拍著桌子轟然站起。
“嘖嘖,這賭品可不行哦。”旁邊的人哄叫道:“就是,才輸幾個錢啊,就這樣了。”
“我特麼都輸光了,還幾個錢嗎,草!”叼煙男子不爽大罵:“反正不玩了,你們愛玩你們繼續玩去。”
“打麻將要四個人,三個人怎麼玩?”其餘人不滿地道。
“咦,等等。”一個人突然發現了什麼,怪叫一聲:“人呢?”
“什麼人?”有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靠,不好,兩個小混蛋不見了。”大叫聲響起,四個人全部轟然而起,驚愕的目光望向剛才兩個小家夥蹲著的牆角。
那個地方,除了被掙脫的繩子外,人不見了。
“都特麼傻啊,還愣著幹什麼,快找啊!”領頭的家夥大吼,嗓音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