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自己做的孽嗎,怪得了誰?”梁正武反喝回去:“你以為,你有功勞就可以犯罪了嗎,就可以肆意踐踏法律了嗎?我告訴你,不,就算你有再大的功勞,曾經有多麼的輝煌,隻要你犯了法,就必須接受法律的嚴懲。因為,法不容情。”
“法不容情”四個字吼出,振聾發聵,在大廳裏回蕩著。
“所以你淪落到今天的地步,那都是你的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梁正武繼續吼著:“試想,如果你遵紀守法,合法經營,以你所做的貢獻,雲州的名人曆史上少不了你濃重的一筆,可惜,你走錯了路,更可惜的是,到了今天你還不知悔改,在犯罪的路上越走越遠,你這樣下去,注定成為一名罪大惡極的罪人,人民的罪人,國家的罪人!”
梁正武最後一句咆哮聲震得穀大瓊的耳朵嗡嗡直響。
穀大瓊竟還真被怔住了,半響都說不出話來。
“呼……。”許久後,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口裏發出自嘲的笑聲:“嗬,嗬嗬……,是啊,你說得對,我是咎由自取,我的路越走越遠,已經沒有退路了。”
“你有。”梁正武大喝:“你現在回頭還可以戴罪立功,我可以向法官給你求情,隻要你說出……。”
“穀總,我們該走了。”一個獨眼突然從大廳後門闖入,叫了一聲。
“不許動!”兩個戰士一聲喝令,黑洞洞的槍口抬起,直接瞄準獨眼。
獨眼微微一笑,很配合地舉起雙手:“別緊張,我沒帶武器。”
一個戰士迅疾衝上去,槍口頂在獨眼腦袋上,另一個戰士從另一邊搜獨眼的身。
“沒有。”戰士什麼都沒搜道。
“抱頭,蹲下!”戰士將槍頂在獨眼腦袋上,厲聲喝令。
“OK。”獨眼還是很配合地抱頭蹲了下去。
這時,魯正也帶著人急匆匆的進了大廳:“老梁,什麼情況?”
梁正武在裏麵耗了這麼久,魯正也忍不住了,帶著人衝了進來。
“外麵什麼情況?”梁正武不答反問。
“羅震帶領的獵狐小隊,還有特戰隊員我已經調回去了,正在趕回去的路上。”魯正報告道。
“嗬嗬,你們以為現在調回去還來及嗎?”穀大瓊冷笑一聲。
“你什麼意思?”梁正武臉色一變,怒瞪穀大瓊喝問:“你們做了什麼?”
“我想,你很快就回收到報告了。”穀大瓊陰陰一笑。
“你……。”梁正武正要說什麼,魯正身上的通訊器響起。
魯正不敢怠慢,拿出通訊器迅速接通:“喂,我是魯正,請講!”
“指揮長,不好了,V8B號基地出事,請火速增援,火速增援!……,砰砰……。”
這話才說到一半,突然間,裏麵傳來密集的槍聲。
“啊——!”慘叫聲。
“轟——!轟!”激烈的爆炸聲。
……
“喂,喂,什麼情況,什麼情況?你們要堅持住,我們的支援馬上就到,馬上就到,喂喂……。”
魯正對著通訊器大吼,臉上額頭上汗珠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