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下來,都是這個樣子。
我當然也不是臉皮厚的人,天天這麼好吃懶做的,自然是不行!
這幾天,我發現,我是在一個客棧裏,這客棧叫"金玉客棧"(名字起得不錯呀!),前幾日間的那位婦人,便是這客棧的老板娘——金玉珍。這客棧共分三層,我現在是在三層的客房裏,金掌櫃怕別人打擾了我的清靜,哎......她這人!
這房中擺設雖然簡單,但不失高貴韻致之感。
客棧中有一夥計,叫秦珍珍,性格孤傲,雖是女子,但有著男子都少有的倔氣,長得很大氣,說不上漂亮的;功夫還可以,我不敢肯定,因為我沒試過。
還有一長房,竇章,書呆子氣,沒救了,也是跟著子曰了半天,可連個功名也沒曰出來,可也是了,天下有幾個讀書人能夠金榜題名?隻不過是得誌人的背景罷了。
金掌櫃嘛。來頭大了,這裏的人好像都很忌諱說這個,我也沒有問。
廚子叫劉束樺,,廚藝挺爛的,本人吃過他做的,那感覺,哇~!比啥了我都那難受。不過這人忠厚老實,不是那種會害人的人。
展莫愁,金掌櫃的女兒,據說是她前夫留下的,才15歲,還很幼稚,貪玩,不愛學習,這麼小就是這一片孩子的“老大”,挺“了不起”的,嗬嗬。
這天,我這要下樓,忽聽樓下有人在爭議,一向敏感的我便躲了起來,偷偷得聽著樓下的動靜。
金掌櫃好像在哭,抽抽咽咽地說:“不能這麼辦!他還是個孩子!”
孩子?誰?是我麼?
“不趕他走,難道養他一輩子?”秦珍珍的聲音,她的聲音太大了,周圍的人忙示意他——小點兒聲,別讓他聽見。他?指的是我麼?
他們小聲議論起來,也是有關我的。
我再也呆不下去,我成了什麼人了?!
緩步走下樓:“既然各位下了逐客令,玉蓮走便是。”舉步便走,絲毫不顧他人疑惑猜忌的目光。金玉珍快步跑來,急忙喊道:“公子......留步!”公子?我心中一顫,她叫我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