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場麵,我都快抓狂了,那些小女生邊聽邊叫,然後就隨意的拿起飲料零食就吃,都沒付錢呢。”郭曉曼越說越激動,差點沒把手中的水杯給捏碎了。
“後來呢?”
“後來…哎…”郭曉曼底下腦袋,晃了晃,“隔壁店嫌我們店裏太吵報警了。”
“不是啊?要不要怎麼誇張?”不就是鬧騰了點嗎,至於嗎?鄙視。
“你難道不知道隔壁家的奶奶有心髒病嗎?要是被吵的心髒病發,倒黴的是誰啊?這責任誰也擔待不起,還好他們家報了警。”
有心髒病的嗎?就那老太太,看著比誰都健朗,每天早上都去晨練,平時沒事的時候還會約上幾個老友,去爬爬山,或者釣釣魚什麼的。
“你猜今天誰來的?”郭曉曼故作神秘的樣子,讓舒幼琳很是好笑。
“我大哥唄還有誰。”除了大哥還有誰,隻要這附近有什麼事,來的準是他,每次還要路過看看自己。
“嘿嘿…no,是舒伯伯。”
“我爸?他怎麼來了?沒問我去哪了吧?”打算進軍娛樂圈的事還沒和家裏說呢,要是先被他們知道了,肯定又是沒什麼好果子吃,更何況現在都簽約了。
“沒有,就是隨便說了幾句就把人趕走了。好像隔壁街的金店招賊了。”
“哇哦,那不是損失慘重?”聽說那家金店本來就是欠了人家一大筆錢,這真是雪上加霜啊。
“聽說損失不少。”
“可惜了。”還不如便宜賣了呢,多可惜啊,說起來那家金店的價格比其他家的貴了點,現在被偷了,隻能說算他倒黴了。
“我好困了,能不能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呢。”舒幼琳實在困的不行了,倒頭趴在床鋪上,整個頭埋進枕頭底下,不管郭曉曼怎麼叫就是不理。
“明天你可要幫忙一起清點損失哦,這比賬怎麼都要算在陸子皓頭上,聽到沒。”
郭曉曼見舒幼琳不理自己,沒趣的也爬上去,躺在一旁,還是時不時地和舒幼琳說幾句,不知不覺的也睡著了。
這兩丫頭居然還有閑工夫去同情別人,自己的事還沒結局呢。訓練馬上就要開始了,又要辭職,又要和家裏人說這事,哎,某人還不知道,狂風暴雨在等待著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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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了半天的字居然忘記保存了,可笑的是不記得自己寫了啥,我的那個神啊!愚人節,來愚人的嗎?(????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