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鷹心中流血不已,這可是他湊了好幾個年頭才積累下來的財富!
驟然,他的腦海裏蹦出一個人心,俊秀無雙卻是讓人可恨至極——無名!
他問過豺狼幾個手下,此人叫無名,人如其名,在江湖上乃是無名小輩!他最近沒有得罪過任何人,一定是這個王八小子偷了他的寶庫!
“無名你等著,老子勢要把你鞭屍上萬次!”狠辣的眸子迸發出凶光!
他這幾年可是花了不少銀子,討好清風劍莊的莊主楊清風,現在終於派上了用場!
......
墨青歌路上買了一匹馬,又尋了一個地包紮背部的傷口,買了一套男裝。
現在的她幾乎都是著男裝,一來方便不約束,二來男裝示人也省去了許多麻煩。
她一路停停走走,終於是在深夜回了虎頭山,距她離開虎頭山已有五天。
此時已經六月,炎炎夏日,到了晚上才有徐徐涼風。
天氣一熱傷口便好的慢,而且處理不好容易潰爛,所以明鏡便多留了幾天照顧傷患。
入夜,他剛檢查完傷口,準備回房。
朦朧的月光下,有一名少年站在大院之中,望著自己的眼眸裏帶著驚愕。
兩人四目相對。
明鏡雙掌合十,行了個禮,“青言施主,回來了?”
“嗯,你沒走?”墨青歌聲音有些尷尬,五天不見,那潛藏在心底的悸動似乎又要跳脫而出。
“再等些時日,便回寺中。多謝施主收留,貧僧多有打擾。”空靈的聲音在夜裏徘徊,像是敲動人心的音符。
墨青歌抬頭看他,欲想說出口的話,卻堵在心尖說不出口。
夏季的夜晚,有蟲鳴聲彼時起伏,微涼的清風吹在身上,帶來一絲絲涼意。
墨青歌目光灼灼,強忍著心中的不舍,嘴角擠出一抹微笑,“一路順風。”
說罷,身子已經進了屋內。
翌日,長期以來的訓練讓墨青歌習慣了早起。
舒展了個筋骨,墨青歌挽起長發,換上一身月白長衫。束緊的袖口看起利落幹脆,裏褲塞在月白色的長靴裏頭,一個偏偏美少年頓時躍躍而出。
她走出門外,灶房裏頭被救的三個姑娘已經開始做早飯,明鏡從山上打來了一桶水放在水缸裏。
三個妹子大概是從未見過這般帥氣的和尚,羞紅著臉避開在一旁,明鏡則是目不斜視倒著水。
墨青歌眼神一閃,有些不愉快,輕咳一聲。
幾人視線立馬落在她的身上,三個姑娘驚喜的小跑到她的身邊,跪了下來,“公子,你總算來了!”
墨青歌點了點頭,“都起來吧,你們都叫什麼名字?”
“歡喜。”
“芸兒。”
“晨兒。”
“你們確定要跟著我?就算吃苦受累?”她平靜的臉上,帶著一絲淡然。
三人被墨青歌扶了起來,弱不經風的模樣好不憐惜,近看更是清秀可人。
妹子齊聲一拜,“我們願一生長伴公子身邊。”
這時,頑熊也走了出來,見到許久未見的墨青歌,也是彎腰拱了拱手,“主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