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歌輕輕試探著,伸出自己的舌頭,一點一點與他糾纏在一塊。
他像是瞬間領悟一般,漸漸由激烈變得緩慢,卻是越發的深沉。
兩人如饑似渴的在向對方索取,他的大手慢慢遊移,女子身上的清香,誘人至極。
墨青歌小臉染上紅暈,男人的結實的身軀貼緊自己,某處漲得的鬥誌昂揚,頂著她大腿。
墨青歌又驚又恐,又是難言的嬌羞。
飽滿柔軟的圓潤被人輕輕揉了一下,墨青歌身子一顫,緊繃著心都快跳了出來。
“嗯~...”
她不可抑製的,發出一聲輕輕的低吟。
細聲讓男人頓時陷入意亂情迷,他閉著眼睛,睫毛顫動。身下的小東西被磨得堅硬如鐵,恨不得立馬長槍直入,把身上滔滔的洪荒之力使出來。
突然,“哐啷”一聲,破碎的聲音響起。
原來是茶壺滾落,易碎的陶瓷,碎了一地。
如同兩個人美好的幻象,不堪一擊。
兩人頓時,清醒過來!
明鏡一把把她推開,墨青歌猝不及防,身子踉蹌晃了晃。
他的唇邊還留有她的氣息,他瞪大了雙眸,赤紅的雙眼,慢慢變得清明。
明鏡望向墨青歌眼神既是痛苦又是複雜,他惶恐的後退,揉了揉頭昏腦漲的腦袋,幾次想張口,卻不知要說些什麼。
他看了一眼灑了一屋頂的紅色液體,沉了聲:“你給貧僧喝了是什麼?”
“酒。”
墨青歌沒打算隱瞞,隻不過握緊拳頭,壓下隱隱發疼又泛酸的心。
聞言,明鏡一臉痛心疾首、心下既是羞又是惱。
他對酒水了解甚少,但也知道高粱、小麥可以釀酒,不想葡萄也能!
“你怎麼能,怎麼能騙我?”他聲音哽咽,身子不斷的拉開兩人的距離。
誰知,她卻突然道:“其實你不止喝了酒,還吃了肉!我給你吃的都是肉丸子,如今你又親了我,破的戒可不止一兩個!”
“你...你...唉!”
明鏡欲言又止,一直謹守的戒律,突然被打破了規則,混亂不堪的讓人難以接受......
他悔恨的咬咬牙:“你為什麼要害貧僧?”
害?
她呼吸一滯,蒼涼一笑:“我喜歡你,也想讓你喜歡我。”
“你若對我沒感覺,又怎會想親我?你也喜歡我對不對!”她臉上帶著悲戚的笑,生怕他說出什麼絕情的話語。
他的臉很紅很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出家人四大皆空,六根清淨,你休要胡言!”
說罷,竟轉身要走。
墨青歌心中一痛,宛如被刀絞過一般,讓人呼吸不暢。
她在後邊隱忍著淚,喊道:“你就這樣走了?是要始亂終棄嗎?”
“對不起!”
“貧僧不是有心的,貧僧當時神誌不清......”明鏡背對著她,語氣慌亂。
“那我怎麼辦?”
他咬牙狠絕,道:“就當不曾發生!從此再也不見!”
“哈哈哈哈哈!”
再也不見,就可不念嗎?
她淒楚一笑,眼中染上一層水霧:“不曾發生嗎?我知道,你一定喜歡我。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在一起?”
“別、逼、我!”明鏡望著她的眼神,即痛又是不舍。
他臉色一沉,終是飛身離去,留在這裏他隻會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