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李水晶隨便做點做東西吃,可事實上煮麵的人變成了江鳴善,而李水晶除撕了下調料包外,就隻負責在一旁看著。
江鳴善用長筷攪拌著鍋裏的麵,好讓作料均勻化開。
“阿赫今天惹到你了?”
“嗯,發生了點不愉快。”既然被他看到她摔阿赫了,再說謊就沒有意思了,李水晶索性承認了。
“他沒怎麼念過書,你別和他一般見識。”江鳴善並沒有繼續問下去,繼續攪拌著鍋裏的麵條。
李水晶翻個白眼無語了,活像他自己很有文化似的,結婚簽字時看他寫自己的名字都比狗刨強不了多少,估計念書這東西他和阿赫都是彼此彼此。
直到麵條剛好有些發白,江鳴善把筷子丟到一旁的餐台上,順手擰掉氣閥,朝身旁的李水晶一笑,“好了,可以吃了。”
江鳴善直接把鍋端到飯桌上,李水晶拿了筷子和兩隻空碗,兩人就這麼從鍋裏夾著麵條吃。
等李水晶先吃了一口,江鳴善問道:“好不好吃?”
“嗯,好吃。”李水晶又喝了一口湯,嘖嘖嘴,不吝讚賞,“麵條韌度適中,嚼勁剛好,湯汁入味,很能體現水平。”
“是嗎?”江鳴善薄唇斜揚,墨黑的眸子晶亮,“既然我煮的麵這麼好吃,那有什麼獎勵?”
“咳咳……咳咳……”差點沒一口湯嗆進喉嚨,李水晶一邊咳嗽一邊難以置信地偷瞟對麵那人。
……這……這……這天下果然沒白吃的果子!
死流氓沒念書都算得這麼精,念了書還了得!
見她嗆到了,江鳴善反而玩興大起,“要不,今晚咱們……”
“不行!”李水晶蹭地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對那個她想象中的問題進行了嚴詞拒絕。
但迎上江鳴善瞬間暗下來的目光,她才意識到自己又莽撞了。
李水晶訕笑著,一邊往下坐一邊不自在地擺手,“嗬嗬,你別多心,我不是擔心你腰沒好嘛,嗬嗬,你千萬別想多了啊,我沒別的意思。”
(糖:我還能說什麼呢?)
此傳說中此地無銀三百兩是也。
江鳴善看著李水晶,冷不防地支起身子,俊臉距離李水晶不到三公分,嘴角輕揚,精致又邪魅。
“老婆,你想多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老婆……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緊張也緊隨而來,裹上了李水晶那不禁嚇的脆弱心房。當然,剛才已經說過了,這裏的緊張脆弱等是隻在她麵對江鳴善時才發作的間歇***知錯亂。
“那……你是什麼意思?”李水晶把背僵直地緊貼在椅背上,說話也得小心翼翼,一個不注意就有可能掃到他的唇瓣。
江鳴善得寸進尺,更近一分,“我沒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