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在淩兒的照料下,他的傷勢漸漸穩住了。
淩兒利用這個時間,到外麵去采了一些草藥,以鞏固他的傷情好轉。
幾天之後,他可以稍微地活動了。
這時,淩兒問他:“看樣子,你的武功並不差,可為什麼會被他們打成這樣?”
這是淩兒這些天一直想不通的一個問題。
他笑著回答說:“原本在客棧裏的時候,隻想和他們理論幾句就算了,並不想和他們打鬧的,可是後來,他們仗著人多,居然真的和我計較起來,而我的劍又不能輕易傷人,否則他們都會死傷在我的劍下。當時,我並不知道他們的來頭,隻是為住客棧吵了幾句,怎麼能傷他們的性命?所以當他們要和我拚鬥的時候,我不能出劍,隻好應付他們罷了,卻不想他們手下不留情,真的要傷及我的性命,這時我才使了幾劍,但已經有些晚了。好在他們不了解我的武功和傷情,又是在夜晚,所以以為我死了,於是丟下了我,回去了。最後又碰到了你,這才讓我撿回了一條命。”
“我說的麼,看你年紀尚青,武功也不差,怎麼會輸得這麼慘。”
“讓你看了之後,害怕了,真是對不起。”
“這有什麼,練武的人常常會遇到這樣的事,並不奇怪。當年我師傅……”
她一提到師傅,忽然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多了,於是打住了。
他卻聽到了,很感興趣地問道:“你有師傅?”
她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可明明自己的話已出口,害怕引起對方的懷疑,所以隻好回答說:“是呀,我很小的時候就拜師習武,我的師傅是一個很好的人。”
“哦,那你師傅是哪個門派的?”
這讓她怎麼回答?於是隻好說:“我師傅常年隱居山中,所以她的武功不屬於哪一個門派,而是她自己獨創的。”
“這樣說來,她的武功造詣應該很深。”
她不想再說這個話題,生怕再說下去,自己一時疏忽,闖了禍,就沒辦法收拾了,於是道:“這幾天我看你的傷情恢複得不錯,有時間我帶你到外麵走走。這裏雖然偏僻,但環境還是很美的,周圍群山起伏,連綿,野花開在山坡上。”
他聽了她的話之後,很有感觸,道:“真的,我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出門了,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每天都在發生變化呢!”
她點點頭,忽然想起了一個話題,道:“你是一個人出門麼?”
“是的。”
“你的武功是何人所授?”
“說來話長。我出生於一個武功世家,我的父母都是習武之人,可據我父母說,從我出生的時候起,似乎就對武功不感興趣。等到我長到了五歲,我的父母有些著急,因為他們覺得如果這樣下去,他們就沒有繼承人了,所以希望我能和他們一樣,練習武功,傳承武功。但不知為何,他們用了許多方法,對我都不起作用,最後隻好放棄了。從那時起,他們以為我不練武功也好,至少一生可以平安度過。可就在這時,我父母的好友來我家拜訪,說是好友,其實是我父母的師叔。他來到我家以後,聽說了我的情況,於是就與我接觸起來。或許是天意,也或許是緣分,我與他相處得很好,並很希望拜他為師。我父母知道以後,喜出望外。就這樣,在他離開我們家的時候,我也跟著他走了,這一走就是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