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再次感覺到液體流出,痛的鑽心,咬著下唇,移下雙腿站了起來,站直那一刻,痛的她差點叫出口來,緊咬的下唇沾著血腥味。
痛的她猛地打個顫抖;為何這般疼痛?拿起彭世煜放在床邊的睡衣,移開那原本與牆壁一色的門,裏麵的豪華已經不是她現在這個樣子能去欣賞的。
她隻能說,他的浴室比他的房間豪華,比他的房間還要大。
脫去身子她不喜歡的衣服,短褲上的血刺目,鮮紅的幾滴血明顯是剛流下的;她真的有些無策了;熱水衝在身上,衝去了她身體上的涼意,卻無法衝掉她心上的寒意,抬起臉讓熱水衝的她不能呼吸,也不能想。
昏昏噩噩穿上睡衣時,她才想到自己沒有短褲可穿,這?摸摸有些昏昏的太陽穴,雷家別墅就後麵點,去拿衣服吧;還有工作服。
想到此,她顧不得身子隻有一件彭世煜的睡衣,拉開房門;外麵的燈都亮著,伊彤轉個身子向樓梯走去,站在樓梯最上端,她突然停住了腳步,因為彭世煜正坐在樓下的沙發上。
似乎他知道伊彤站在樓梯上,“需要什麼?”他並沒有回頭去看伊彤,隻是詢問,問她是不是需要什麼?
原本準本回轉的伊彤站在原地,“我想去雷家拿點東西。”不管彭世煜要不要住在這兒一個月;可雷哲昊說過一個月,那麼她一個月內不必回雷家。
“你嫁的人是他?”彭世煜坐在沙發上,臉上沉靜的問著。
微微抬起頭,上翹的睫毛翹起,“是的。”既然他猜到了,那麼她還需要隱瞞什麼?不,她原本就沒有打算隱瞞什麼,隻是不願意說罷了。
“為什麼?”眼眸沉靜的望著眼前的茶幾;原來真的是他,可是他不明白,她嫁給了雷哲昊,為何雷哲昊將她當成儲衣?
為什麼?伊彤拉扯著臉上的神經,“彭少爺,你大概知道雷先生原本的未婚妻吧?他的未婚妻的死是你知道嗎?我就是那個睡在那裏沒有救她的人。”沒有比這個解釋更加好的了。
“你愛他?”彭世煜的聲音變得低啞。
愛嗎?不愛?愛?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不,應該說她不願去想這件事情,“我需要去拿點東西。”伊彤轉開話題。
“我陪你去。”彭世煜站起身子;伊彤轉開話題,他明白她這是不願意回答。
雷哲昊,想到雷哲昊,彭世煜就像找人發泄一下情緒;為什麼得到她的人卻不懂得珍惜她?為何懂得珍惜她的人卻得不到她。
伊彤一步一步下了樓梯,為了減輕下身的刺痛,她每一步都很輕,“我可以一個人去的。”麵對彭世煜,她的內心還是惶恐不安的,畢竟的畢竟,他是個危險的男人。
“你沒有選擇餘地,別忘了這一個月,你屬於我。”彭世煜霸道的提醒著。
呃?心中猛地嗆了下,是的,這個男人絕對是危險的,伊彤沒有再開口,隨著他的腳步出門,好痛,小手捏緊,不讓人看出她的痛處。
細雨綿綿斜角落下來,夜燈下一片朦朧,秋季的夜啊,給人無形的感觸,秋天的落寞,秋天的落葉,一陣陣悲傷的風迎麵吹來,短發往後而去,撲打在無色的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