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他吧?還是先別著急,等我先打電話確認一下,再收也不遲。 WwW COM”楊浩點了點頭,但還是謹慎地道。
“好,你先打個電話問一問他吧!”我讚同地道。
經過這次突如其來的車禍之後,他也不得不萬事心了。
他拿出了手機,在上麵滑了幾下,撥出了劉昊宇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對方掛斷了。
過了一會兒,對方才又打了過來。
楊浩接聽了電話,道:“喂,昊宇。”
“怎麼了?是不是問我折疊床的事?”劉昊宇把車停靠在了路邊,問道。
“對。”楊浩對著電話另一端的劉昊宇,點頭道。
“兩張床的押金已經付過了,你們把押金票和床留下就可以了。”劉昊宇在電話的另一端道。
“好的,沒別的事了。”楊浩笑著道。
“嗯,那我就繼續開車了。”劉昊宇完,就掛斷了電話。
楊浩看著我,道:“是昊宇讓送過來的。”
“嗯,那就好,把床放在這裏就可以了,謝謝你了。”我點了點頭,看著那個拿著折疊床的人道。
“這是押金票,退床的時候可以拿著這個退還剩下的押金。”那個人邊遞過來一張單子,邊道。
“好的,謝謝!”我笑著接過了單子,道。
“再見!”那個人很有禮貌地完,就離開了。
“今晚上睡覺的地方終於算是有了著落了。”楊浩邊打開了折疊床,邊道。
“不會吧?就這麼一張折疊床你就滿足了?”我笑看了他一眼,問道。
“當然了,看見熱水房裏麵了嗎?有很多農村來看病的人,連折疊床的錢都舍不得花,幹脆坐在硬邦邦的硬椅子上靠一晚上的,所以有床住就知足吧!”楊浩想了想,道。
“那我倒是沒有注意到。”我一副不理解的表情,道。
“白永遠都不懂夜的黑。”楊浩感慨地道。
“我不懂,你懂不就行了嗎?”我看了他一眼,道。
“反正我是知足加感恩了,現在的我很幸福。”楊浩又道。
“怎麼講?”我疑惑地看著他,問道。
“如果不是人家袁秘書推開了我,我還真的不好自己現在躺在哪裏呢!”楊浩看了我一眼,聲地道。
“你什麼意思?”我輕聲地問他道。
“沒什麼意思,我隻是我現在的幸福是建立在了別的人痛苦之上的,所以我要感恩袁秘書,聽我這樣話,你不會生氣吧?”楊浩聲地對著我道。
“我有那麼的心眼嗎?人家救了你,我還要生人家的氣嗎?你看我了吧?感恩是正常的,更是應該的。”我白了一眼楊浩,道。
“嗬嗬,我就知道我的老婆是世上最好的老婆了,謝謝你對我的體諒。”楊浩笑著對著我道。
“等她上班之後也到年底了,點豐厚的獎金給她吧!這是我們報答她的唯一方式了,雖然我知道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我們能給的,也隻有這些了,今幸好有她在,否則躺在病床上的就真的是你了,真的得好好謝謝她。”我看了看病床上正在睡覺的袁青鬆,聲地對楊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