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曉悠走出相爺的書房不久之後,相爺便走出書房,喚道:“來人哪,給我準備一下車,我要出府。還有去把張翼找來。”
“是。”一個小廝聽了之後應聲著,然後便轉身下去按照相爺的吩咐去辦事。
“我一定要知道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讓一個又倔脾氣又暴躁的小姐轉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相爺看著遠遠離去的林曉悠,陰沉著個臉低聲的念叨著。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個身穿白色衣服,打扮的有點像暗殺者哪模樣的男子單膝跪地得說道:“相爺喚小的有何吩咐?”
“嗯。”相爺低頭看了一眼,然後吩咐著,“張翼,你出府去調查一下三小姐出府後的這七天都做了什麼事情,調查下看看這七天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三小姐變了個樣子。調查完了回來向我回稟。”
“是,小的這就去辦。”張翼單膝跪地應聲道。
“好了,你去吧,調查清楚了回來向我稟報。”相爺吩咐道。
說畢張翼便站起身,然後跟一個小廝下去了,張翼走到馬廄前牽了一匹馬,一躍而上,便騎著馬飛奔著出府了。
“回老爺,馬車給您預備好了。”張翼走後不久,一個小廝小跑的來到相爺跟前回稟著。
相爺隻點了點頭,然後便徑直朝府門口走去。出府後相爺在小廝的伺候下上了馬車,然後在車廂裏說道:“去許太醫府上。”
“是。”趕車的車夫應聲道,然後揚起馬轡,揚長而去,直奔許太醫府。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相爺就來到了徐太醫府前,趕車的接過相爺遞出來的名帖,就立馬下車走上前,一邊向門前的侍衛遞出相爺的名帖,一邊通報著:“高相爺拜見許太醫。望侍衛進府通稟一聲,這是高相爺的名帖。”
侍衛一看是高相爺來府,立刻進府通稟去了。不一會的功夫侍衛走了出來,將名帖還給趕車的,哪趕車的走到車前將小凳子擺在車前,攙扶著相爺下了車。一下車,相爺整了整衣襟,然後走進許太醫府內。
進到前廳,就看見許太醫朝自己走來迎接道:“不知相爺來府,下官有失遠迎,望相爺恕罪。”
“罷了,是我自己突然來此叨擾,還請許太醫見諒。”相爺忙回道。
“……。”許太醫看了看高相爺,然後伸手請道,“請高相爺上座。”
隨後徐太醫又對前廳的丫鬟吩咐道:“看茶。”
說畢,四名丫鬟就走上前給高相爺,還有許太醫斟茶。
“不知高相爺今日造訪所為何事?”徐太醫端著茶碗詢問道。
“今日突然造訪是有件事情想要拜托徐太醫幫幫忙,我府上小女身體有些不適,想讓徐太醫妙手回春幫診斷一下。”高相爺喝了一口茶,然後將茶碗放在身邊茶幾上說道。
“敢問是因何不適了?”許太醫接著詢問道。
“不瞞許太醫,這兩天小女有些糊裏糊塗的,跟前幾日有很大變化。所以想請許太醫隨老夫到府上給看看。”高相爺支支吾吾的說著。
“哪既然如此,老朽就隨相爺去府上看看吧。”徐太醫聽了之後多少有點糊塗,這奇怪的毛病他還真沒瞧過,然後說道,“哪請高相爺稍等片刻,老朽去準備下就來。”
說畢徐太醫便走進後堂,拐了一個彎兒進了書房,將擺放在桌子上的醫箱打開檢查了下裏麵的醫具,確認齊全後,蓋好蓋子,然後便走了出來將房門關上,徑直走到前廳。
“讓相爺久等了。”徐太醫抱歉著說著,“我們可以走了。”
“許太醫請。”相爺行禮道。
“高相爺請。”徐太醫回禮道。
然後二人就走出服,趕車的車夫見他們二人走了出來然後立刻將凳子放在車前,然後站在車前等候著,他二人走到車前後,趕車的攙扶這他二人上了馬車,然後將凳子收了起來,坐上馬車就往回走。
馬車回到了相爺府後,趕車的將他二人攙扶著下了車之後就趕著車朝府後門去了,許太醫跟高相爺二人則走進了府內。
一進到府,高相爺就領著許太醫往林曉悠住的房間走去。來到房間門前,就聽到屋內嘰嘰喳喳的幾個姑娘家在戲耍著。高相爺一看徐太醫一臉的驚愕表情,便緊鎖了下眉頭,然後稍微閉了下眼睛,看的出來,高相爺聽見這小姐丫鬟混一起嬉耍的聲音,也是驚愕加無奈的表情。
於是乎便“咳,咳,咳。”咳嗽了幾下。
咳嗽聲剛過,屋內則立馬安靜了下來。緊接著就見有三名丫鬟低著頭走出房間,看見高相爺就站在門外,然後三個人“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嚇得渾身隻打顫,哆哆嗦嗦的說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就在這時候林曉悠聽見平兒,小雪還有冬梅仨人在門口一直賠罪著,就整了整衣襟,然後走出房門先是看見她們仨人哆裏哆嗦的跪在門前,然後一扭頭就看見高相爺繃著個臉站在門口,在他身邊還有一個老頭,林曉悠看見他胳膊下夾著一個箱子,就多少知道來人是幹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