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公主死了,和親地隊伍沒了,而我又有這塊玉牌,那麼我們就可以去思楚和親!”自信的臉上散發著睿智的光芒,我繼續和悔姨談論我的計劃。
“怎麼講?公主死了不假,但是,朝廷應該知道公主死的消息吧!”悔姨說道。
“這您放心,朝廷應該不知道!”我自信滿滿的說,“既然有人故意在送親隊伍快到思楚時動手,那就是不想讓朝廷和皇上知道送親的隊伍出事。悔姨,你和我都深知宮廷的規矩,什麼是掙寵,什麼是勢?”
“你知道的還不少?”悔姨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知道的多也不見得是好事,就像悔姨您說的,太聰明的人,您不喜歡不是嗎?”我淡淡的回道。
“聰明的人為我所用我自然喜歡,如果,自認聰明,不把我不悔山寨放在眼裏,那我悔姨的眼裏也是不容沙子的!”悔姨的聲音突然冷森,我知道她是誰給我聽,我也明白我該怎麼做。
人和人之間隻有兩種關係,一種是互相利用,一種是互相給與。我和悔姨就是那第一種關係。
“如玉明白。悔姨,我們可以派人假扮公主,把公主送到思楚,在派人劫殺公主,造成公主是在思楚遇難的假象,還需讓思楚知道此事,那麼……哼哼,思楚和大燕這一戰,就在所難免了!”我慢慢的說,悔姨兩眼放光顯然已經同意我的做法。
“詳細的計劃我們還要仔細討論,如玉,你先下去歇著吧!”悔姨遞給秋姐一個眼色,秋姐領會。
“如玉,跟我來吧。剛剛那都是誤會,現在咱們都是自己人,以後要互相照應,你也被跟秋姐客氣,有什麼需要盡管提。”秋姐異常親切的拉著我的手,我強忍著揍人的衝動,假笑敷衍。
我在想,宜雲公主真的死了嗎?假扮公主到思楚,在刺殺公主,從而挑起兩國的戰爭的幾率有多大?我總覺得悔姨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讚同我的做法,她是個老謀深算的女人,怎麼會輕信我一個黃毛丫頭的話。但是,我丟出去的誘餌實在太大,兩國交戰,假借他人之手鏟除自己的仇人,這個誘惑,我想悔姨不會放棄。
深夜,悔姨的房間仍有燈光。
“悔姨,您真的覺定這樣做?”秋姐身為悔姨的心腹,她很為悔姨擔憂。
“我已經決定了,這次是個好機會,不管他們是不是奸細,隻要我們運用得當,就一定會成功。”悔姨堅定地說。
“可是,悔姨,那個如玉看起來不簡單,不像是無知的小女孩,咱們可要小心啊!”秋姐似乎還有所保留。
“當然!貴族小姐,個個城府深不可測,不然日後怎麼在皇宮裏生存,即使嫁到皇親貴戚府邸,也是不容許他們掉以輕心啊。”悔姨的眼神縹緲,她看的很遠,似乎想到她以前,似乎看到了她同胞的妹妹。
“那您還相信她?悔姨,小秋不曾看到您這樣對一個人,尤其是有可能是奸細的人?”秋姐問。
“是啊,她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悔姨幽幽地說,突然她兩眼一厲,說道:“就算她們是奸細,現在也完全被我們掌控,哼,祛風丹她們不是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