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種略帶邪肆的強調,吻安心裏笑著,但隻瞥了他一眼,“沒性趣!”
身子已經整個被她擄進懷裏,勾著嘴角,故意把溫熱的氣息都往她脖頸裏掃。
嗓音溫溫潤潤、低低沉沉:“性趣都是撩出來的,為夫手法還不錯……”
吻安隻覺得無奈,他最近不知道是不是事情辦得太順,反正這兩年來出去一次再回來就覺得又流氓了,各種“不知廉恥”的話信手拈來。
她想推也無從下手,被圈在他和桌子之間,某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襯衫解開了,她一抬手就能摸到他胸前的堅實的肌肉。
典型的理直氣壯耍流氓。
“你先去洗澡行不?”她無奈的看著他。
宮池奕搖頭,勾著她的腰,指尖已經嫻熟的鑽了進去。
而這會兒,白嫂剛把做好的菜端出來,看到小少爺的身影晃了一下,她才微皺眉走了出去。
“去哪呀?”白嫂笑眯眯的望著小娃娃。
雲暮一張俊生生的小臉轉過來,很認真:“出去走走,奶奶要不要也出去?”
白嫂眨了眨眼,然後餘光看到了三少的行李箱擱在玄關處。
原來是三少回來了?
這下白嫂知道原因了,反正這都不是第一次了,笑意更甚,“小少爺去客廳玩?天都快黑了,還是不出去了?”
雲暮想了想……好吧。
正巧,有人敲門了,雲暮轉過去看了一眼,如果夠得著開門,他可能自己過去開了。
所以白嫂在他的視線下過去開門。
“您好!”門口站著一個貌似外賣的工作人員?
白嫂一臉納悶:“這是?”
門外的人遞了一個手提紙袋過來,禮貌的笑著道:“宮先生要的東西。”
白嫂半清不楚的接了過來,看著送東西的人走了,低頭正好看到最上麵放了一張字條,竟然是給她寫的?
接著往下看了看,白嫂才笑出來,“三少還真是費盡心思!”
為了讓太太再懷上,居然都開始找人拿所謂的“貴子湯”。
裏邊應該加了很多東西,調節人體酸堿性,如果真的有效,也說不定真的就近懷了呢。
不過太太目前不是不想懷麼?
轉念一想,難怪東西直接讓人交給自己,太太估計吃下去了也隻以為是普通的湯而已。
樓上,臥室裏。
中場休息時,宮池奕狀似不經意的掃了一眼鍾表,算著這個時間東西應該送過來了,白嫂估計都做好了。
終於“良心發現”的看著疲累不堪的人兒,俯首啄了啄柔唇,“餓不餓?”
吻安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打了一下他的肩,讓他趕緊滾下去,“壓得人喘不過氣!”
某人是用雙臂撐著床褥,減輕了她的負擔,也打算洗個澡後好好吃頓飯,起身前卻也不忘邪惡的湊近她調侃:“壓字用得好,但是別處不準亂用。”
吻安:“……”
瞪著他,簡直了!
男人愉悅的勾著嘴角,配合的在她一腳踹過來的時候“滾下床”,就差吹著口哨去浴室了。
而吻安看著他肆無忌憚、毫不避諱的在她麵前晃著去洗澡,終究是沒忍住,柔眉彎彎。
正享受著這種普通又溫馨的感覺,卻聽到他挑著尾音:“還看麼,要不我不關門的洗?”
因為她出身也盯著他走過去的身軀。
但男人話音落下,一隻拖鞋已經飛了過去,伴隨著女人嬌嗔:“閉嘴!”
說話真的越來越不要臉,他不要臉就算了,每次都能把她說得很不自在,都老夫老妻了,除了他誰還能辦到?
吻安想著再躺一會兒,也就拿了手機,等著他出來。
電話忽然打進來,她已經接了,是東裏的。
“喂?”她微挑眉,怎麼還想起來主動給她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的人也一點不客氣,沒打招呼就直接問:“她是不是真的懷孕了?”
這問話弄得吻安好笑,“你不是不信麼?怎麼忽然想起來問了?”
因為家裏的老頭、老太輪流給他打電話了,弄得跟真的一樣。
吻安笑著:“你不信餘歌就算了,伯父伯母的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