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情一夜都沒怎麼睡覺,腦子裏不斷浮現出問洛天落寂的神情,浮現出他說話時那萬般的無奈,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去想他的,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時安樂王妃,而且她還有了修的孩子,想到這裏,晚情的淚就落了下來,她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是與這個孩子相關的,晚情知道自己在胡思亂想,可,就是止不住這種想法。
清晨在院子裏漫步的時候就見到南婼莘哭腫的雙眼,即使不問,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早的時候小笛從外麵回來就告訴她說問洛天五更天的時候就離開了,並且說明了不能迎娶南婼莘,南婼莘當場就哭了起來,南濔修氣得要發兵,被南婼莘阻止了。
晚情搖搖頭,想忽視心裏的那個感覺,這個男人,為何這般固執?
正想著,一股惡心的感覺就湧了上前,晚情扶著欄杆在嘔吐,南婼莘見狀,立刻飛奔上前,關切地問著晚情是怎麼回事,晚情搖搖頭,說沒事。
“公主,娘娘最近胃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吃壞了東西了。”小笛上前忙說著,拉起晚情就要離開,誰知晚情又開始嘔吐起來,小笛神色慌張地看著晚情,又偷偷地瞄了一眼南婼莘,一副很擔心的樣子。
“我去找禦醫來。”南婼莘著急地說著。
“不用了,婼莘公主,我沒事,沒事。”晚情笑著,“我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去休息了,小笛,我們走。”說著,晚情就快速地離開,像是要逃避什麼事似的。
南婼莘狐疑地看著遠去的主仆倆,一臉的納悶。
“公主。”南婼莘身邊的小侍女見這情況,連忙向她說道,“王妃娘娘這樣好像是有喜了。”
南婼莘瞪大眼睛看著小侍女,一臉的不相信,然後想起什麼似的,飛奔離去,她要去告訴四哥。
“四哥。”南婼莘慌忙推開書房的門,見芙蓉掛在南濔修的身上,一臉的不屑,上前大力拉開芙蓉,這才堆起滿臉笑意,“四哥,恭喜你了。”
南濔修沒好氣地說著:“沒頭沒腦的,恭喜什麼?難不成母後又要給我納妃了?”
南婼莘瞪了一眼南濔修:“才不是咧,是晚情拉,她懷孕了,你要當爹爹咯。”
瞬間,南濔修的臉色變得高深莫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而芙蓉則是慘白了一張臉,晚情,壞了王爺的子嗣了?身子微微在發抖。
“不相信呀?”南婼莘見她四哥不說話,就急忙說道,“我親眼見到她一直在吐,宛如告訴我說是有喜的症狀,所以我抓緊來告訴四哥。”
南濔修怪異地看了一眼南婼莘,箭步如飛向晚情的別院裏走去,同時囑咐守在門外的常管家宣禦醫前來,南濔修不知道自己心裏是什麼感受,有些驚奇,有些激動,又有些怪異的感覺,好像,感覺不是真的一般,晚情,竟然有了孩子了。
芙蓉也匆忙地跟在南濔修身後,那個女人懷孕了,這對她對整個王府的女人來說都不是一見好事,她要想辦法除掉晚情,就在這個時候,決不能延後,否則她的地方就岌岌可危了。
晚情和小笛還心有餘悸地躲在屋子裏大喘氣,小笛拍拍胸口,盯著晚情看。
“娘娘,看來你以後是不能出房間了,萬一讓王爺知道的話。”小笛的話還沒說完,就讓進屋的南濔修嚇了一跳。
“讓本王知道會怎樣?”南濔修半眯著眼看著小笛,一臉的怒意,本來是蠻興奮的跑過來想知道是怎麼回事,沒想到竟然會聽到這番話,這個小丫頭,看來是不能在晚情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