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微微皺著眉頭衝著別墅大廳的眾人說道:“怎麼還有醫生?誰受傷了嗎?”
“小子你是什麼人?過來這裏幹什麼呢?”別墅裏麵的人轉頭看見賈儒按著中年人的肩膀,一副威逼利誘的模樣,頓時急了,全都過來質問。
中年人臉色也不太好看的,大聲喊道:“這小子過來鬧事兒了,兄弟們動手教訓他,別管我。”
他口中喊一句,大廳處的幾個人還真的想過來響應,感覺就要對賈儒動手的樣子。
正在這個時候張家的人來了,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快步的跑過來,一臉的愁容,看見賈儒按著中年人的肩膀,急忙喊道:“怎麼回事兒,自己人都是自己人,別動手,都是誤會啊。”
他說著示意圍著的人往後退,然後走到賈儒麵前衝著賈儒拱了拱手說道:“賈先生實在是有一些誤會,趕快放開他吧,都是朋友。”
這個人賈儒見過,昨天站在賈儒身邊的人,隻是圍在他身旁的人太多,賈儒也沒記住他叫什麼名字,隻是聽見有人稱呼他為張四海,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本名。
賈儒不管那麼多了,笑著說道:“我聽李涯說你們家出事了,所以過來看看,可是你們家的這些朋友似乎不太歡迎別人呢。”
“誤會誤會,這些都是我的朋友,聽說我家出事了,所以從四麵八方趕來想要幫我報仇的,但現在實在是顧不上報仇,我兒子被打成重傷,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張四海見到那中年人一臉的怒氣,衝著賈儒瞪著眼睛,苦笑了一下衝中年男人拱了拱手說道:“陸兄弟,這位是我剛剛結識的朋友,叫賈儒,我們張家想要跟他合作幹出一番事業的。”
“跟他合作幹出一番事業來?就這樣的小年輕,如此莽撞不尊敬人,上來就對我動手,還跟他合作。”那個陸先生哼了一聲非常的不爽,而其他的幾個人明顯跟陸先生關係比較密切,同仇敵愾的瞪著賈儒,對賈儒一臉輕視的模樣。
賈儒知道這些人都是一夥的,此時非常的不爽,自然對他沒什麼好臉色。
考慮到這些人都是張四海的朋友,他也不好跟這些人翻臉多說什麼,所以並不理會他們的怒目而視,隻是轉頭看著張四海淡淡的問道:“你家孩子被打傷了,被什麼人打的?傷勢怎麼樣啊?”
“不知道是什麼人打的呀,昨天我回家之後,跟家裏人說起你給了我神奇的藥丸,所以想要讓家裏的人拿去化驗,看看一下這個藥丸屬性,我兒子心急拿著東西就出去了,誰知道就有仆人稟報,兒子被打得昏迷不醒,藥丸也被搶了。”
“藥丸被搶了,那是衝著這藥丸來的,看來不是衝著你們家的啊?”賈儒衝著張四海又說道:“你別著急,我先看看你兒子病症,把你兒子救治回來之後再問清楚。”
“這這恐怕有些困難,他的傷很難恢複過來,現在還昏迷不醒了。”張四海有些為難的回答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有我的醫術什麼人都能救治回來。”賈儒自信的一笑再次衝著張四海揮手,示意他帶路,他要去給張四海的兒子看病。
站在一旁的中年人陸先生原本就對賈儒非常不爽,此時聽見賈儒這樣囂張,張嘴就說能夠治病,而且還一副不把他們看在眼裏的模樣,頓時有些惱怒,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嘲諷說道:“小子,你知不知道在場有多少名醫,他們全都聽說張家的少爺被打傷了來治病,可現在為止連受的什麼傷都不知道呢,你張嘴就說能治病了?”
“是啊,我能治病。”賈儒淡淡的說了一句轉頭看了那個陸先生一眼,輕哼了一聲,不願意跟他多說廢話。
陸先生明顯能看到賈儒的眼神之中沒有什麼尊敬之意,根本就沒把他看在眼裏,頓時再次惱怒起來,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就算有醫術,但小子你別說什麼大話。”
“是不是大話很快就知道了,如果陸先生是不相信的話,不妨跟我打個賭怎麼樣,我也不求你別的,輸了的話,當著所有人的麵給我恭恭敬敬的鞠個躬,道個歉就是了。”
“好,我就跟你打這個賭,如果你真能把張家的少爺救治過來,我就當眾給你鞠躬道歉,而且還不止,我要登報宴請賓客當著更多人的麵認你做老師。”
賈儒沒想到陸先生是這樣的脾氣,苦笑了一聲沒說什麼,轉身就跟張四海往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