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誰?”
“夏雨,在你們這裏吃飯的一個客人。”羅局長道。
“小美,你怎麼不給羅局長看顧客記錄呢。”回頭,大堂經理瞪了總台小姐一眼。
“我……”
“好了,她也有紀律,不要為難她了。”羅局長老練的擺了擺手,道:“賈儒繼續看錄相,你帶我去看顧客記錄。”
“沒問題。”大堂經理道。
就在三個人要出門的時候,賈儒輕輕的吩咐道:“虎狼,你跟羅局去看一看,如果先找到了,你就先去,不要讓夏雨吃虧了。”
“俺聽兄弟的。”熊虎狼道。
夏雨定的包間裏,她覺得渾身輕飄飄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包行長,真的不能再喝了。”
“最後一杯,喝了,貸款的事情好辦。”包滿義看向去而複返的信貸部經理,見其點頭後,輕輕的鬆了口氣,又故作不悅的說道。
“真的不能再喝了。”夏雨擺了擺手,打了個酒膈,一股腐爛的氣息從嘴裏冒出,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差點吐出來。
“不喝也行。”說著,包滿義重重的把酒杯頓在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酒杯裏的酒四下晃蕩著,半杯酒都灑了出來。
“包行長,我……”
見兩個人要鬧僵了,信貸部經理主動開口和稀泥,道:“夏總,隻要您把這杯酒喝了,我們行長一高興了,您的貸款問題還不是分分秒解決的事情嗎?”
夏雨搖晃著,轉頭看向略帶怒氣的包滿義,為了延續夏家的命脈,心一狠,咬牙道:“這是最後一杯,真的,最後一杯。”
“最後一杯。”包滿義點點頭,嘴角一撇,露出一抹淫笑,道:“你喝了,貸款的事情搞定。”
“我喝。”夏雨無力道。
說完,夏雨端起眼前的杯子,顫顫巍巍的將杯子托到嘴邊,一個簡短的動作端是有醉拳的搖晃意境,杯裏的酒撒出三分之一,嘴裏呢喃著我喝我喝的字眼,張開嘴,一杯酒猛的灌進肚中。
再看酒桌上,空著的卻是那瓶重新被帶進來的新酒。
“好,夏總爽快。”包滿義鼓掌道。
“貸……貸……”最後一杯酒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話還未說完,夏雨便倒在桌上,竟然不醒人事了。
“她不會有事吧?”見到這一幕,包滿義一愣,小心的問道。
“行長放心,這隻是醉酒罷了,而且還加了特殊成份。”說到這裏,信貸部的經理一頓,淫笑道:“這娘們今晚屬於您了。”
“我在上麵開了房間。”說著,副經理把一張門卡遞給包滿義。
包滿義讚賞的點頭,滿意的看著兩位經理,道:“兩個小時後,你們到樓上來找我。”
七分鍾後。
副經理叼著一根玉溪煙,輕吸了一口,彈了彈煙灰,道:“不會出什麼漏子吧?”
“有色心沒色膽的家夥。”經理搖了搖頭,他知道副經理怕夏雨醒酒後東窗事發。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夏家畢竟是……”幽幽的說著,副經理心裏不禁忐忑了。
“你還不了解夏家的情況吧?”經理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什麼情況?”
“現在的夏家是狗延殘喘罷了,夏雨的父親一去,市裏麵的領導就不看好夏家,而且在那個時候,夏家就太過激進,有大筆的銀行貸款,到現在的夏雨,為了延續夏家的命脈,更為了發展壯大夏氏企業,她冒險把大半個公司都抵抗給咱們銀行了,包括她那幢別墅。”吸著煙,經理嗤笑一聲,“隻要行長不簽字,夏家死定了。”
“現在的夏家隻是表麵風光?”副經理好奇的問道。
“如果義診堂不來,以夏家在萊市的影響力,這樣運轉個三五年,或者會時來運轉,但是,義診堂出手了,無論在硬實力還是軟實力上,夏家都不是對手。”經理慢慢的說著。
“今天晚上的事情絕對安全了?”副經理期待道。
“對。”經理點點頭,重重的把半截煙撚滅,獰笑道:“高高在上的女人,爺們還沒上過呢。”
“我也是。”副經理狠狠道。
“落地的鳳凰不如雞,今天就玩玩這隻高高在上的鳳凰。”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被打開了。
“誰讓你進來的。”看到人高馬大的熊虎狼後,副經理當即喝斥道。
“俺領導讓俺進來的。”熊虎狼四下掃視一圈,沒有發現夏雨的身影,不禁讓了個身位,讓羅局長進來。
“你以為你領導是國家領導人嗎?”嗤笑一聲,副經理喝罵道:“出去出去。”
“我不是國家領導人。”羅局長異常平靜,掃視一圈,同樣未發現夏雨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