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戰軍在牆邊倚了一會兒,然後抬頭,眼睛中閃過兩道狠厲的目光,道:“如果發生意外,殺無掉其中兩個,另外三個留作人質。”
“他們三個在外麵留著呢,會有什麼意外。”坐在一塊廢棄的板子上,齊欣然不以為然道。
守在院子裏的三個人是五人組中配合最默契的三個人,無論近身格鬥還是遠程狙擊,都是個中好手,他們三番兩次能夠與華夏警察對抗,除了淩戰軍的全麵發揮,還依賴於三個人的強悍戰鬥力。
“不要大意了。”淩戰軍小心謹慎道:“告訴三個人,遇到對抗者,格殺勿論。”
說完,淩戰軍將一把軍刀扔給齊欣然。
兩個人之間默契十足,接過軍刀,齊欣然不禁撇頭看向五個人質,然後朝著淩戰軍點點頭道:“我不會手軟。”
“去告訴他們。”說完,淩戰軍閉上眼睛,這裏的一切仿佛與他無關一樣。
夏家別墅。
一輛路虎流暢的在小院外停下,陽光下,車門被打開了,從裏麵探出一雙鱷魚牌黑亮的皮鞋,緊接著是一道勻稱的身體,當他落定後,目光堅定的打量著夏家別墅,隨後,他嘴角勾勒出一抹意深長的微笑,自言自語道:“很快就是我的了。”
仔細一看,此人不是趙山河又是誰,說完這句話,他邁著堅定的步伐,帶著無與倫比的信心走進夏家別墅。
甚至,他沒有按一下門鈴。
“你來幹什麼?”看到大門被慢慢推開,夏雨心裏一緊,心中升起一絲的期待,待看到進來的是趙山河後,她目光一凝,平靜的問道。
趙山河不急著接夏雨的話,四下打量著夏家別墅,品頭論足道:“田園風格的裝修,夏小姐果然有品味。”
“你是來譏諷我的嗎?”坐著的夏雨徑直的站起來,冷冷的逼視著趙山河。
趙山河嘴角洋溢著上位者的笑容,平和道:“夏小姐火氣不小。”
作為競爭對手,夏雨被逼入絕境,是趙山河一手造成的,如今他不請自來,無疑是在嘲諷夏雨,在她看來,趙山河這是打狗稱落水,欺人太甚。
“夏小姐不要緊張,我沒有惡意。”說著,趙山河來到夏雨的身前,毫不見外的緩慢坐下,然後又點點頭,示意夏雨也坐下。
夏雨心中憋著一口悶氣,但是,作為一位久經商場的精英,她也麵色平靜的坐下,開口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趙總有事直說好了。”
“我還真有事情。”趙山河清了清嗓子。
“家裏不談公事。”本能的,夏雨以為趙山河要談夏氏藥企的事情,於是,她直接拒絕趙山河。
“我說的不是公事。”趙山河一怔,隨即道:“我聽說你跟賈儒同居了?”
“你什麼意思?”同居這個詞兒,好說不好聽,而作為競爭對手,趙山河說出這個詞無疑更多的是嘲弄,本就心情複雜的夏雨目光如劍,恨不得將眼前這個雜碎千刀萬剮了,再讓他口無遮攔。
“你別著急,我沒有多餘的意思。”見夏雨神情一凝,目光如劍,趙山河知道她不悅了,轉而一想,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出現反抗心態,況且,她是自己的競爭對手。
靜靜的盯著趙山河,夏雨沒有任何接話的意思。
一時間,房間裏陷入一片安靜中。
持續半分鍾,趙山河張口打破平靜,道:“我來找賈儒。”
“賈儒不在。”顯然,夏雨不願與趙山河有過多的交際,徑直道:“你現在可以走了。”
聽到夏雨送客的話,趙山河穩穩當當的坐在沙發上,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道:“我可以理解成作為一個失敗者,夏總連最後的風度也不要了嗎?”
“你可以隨便說。”夏雨氣息一窘,頓時覺得無處發力,事實上,在趙山河麵前,她成為一個失敗者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告訴賈儒,下午兩點,我在小城咖啡等他。”說著,趙山河站起來就要離開。
“他沒時間。”夏雨知道賈儒去救夏羽了,擔憂之餘,她主動替賈儒拒絕趙山河的邀約。
本已轉身的趙山河緩慢的轉頭,道:“你這是在報複我嗎?”
“隨你怎麼理解。”夏雨不願意解釋。
“賈儒去哪裏了?”重新坐到沙發上,趙山河平靜的問。
“我不知道。”心裏雖然十分擔憂,但是,夏雨還真不知道賈儒的去處。
在趙山河看來,夏雨是有意包庇賈儒,他緩緩張口,道:“夏小姐,咱們雖然是競爭對手,但是,從風度上來講,咱們能不能大度一些,我隻是找賈儒談點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