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小男孩仰望著賈儒,不可思議道:“爸爸說,醫院裏都好貴的。”
賈儒再次來到小男孩身邊,撫著他的頭,道:“真正的醫生會替患者省錢。”
“我長大以後也要當一名醫生,替普通人省錢的醫生。”聽到賈儒的話,小男孩異常肯定道。
“那你可以到萊市醫學院學習呢。”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賈儒輕輕的說道。
“會的。”小男孩認真的點頭。
或許,誰也不會想到,八年後,小男孩踏入萊市醫學院的大門,再過八年,他儼然已經是萊市醫學院中最年輕的老師,而他的座佑名就是——仁醫。
“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先走了。”中年男人也知道賈儒和這些人並不對付,久經事故的他明白他們留在這裏隻會給賈儒添麻煩,所以,他適當的時候提出告辭。
“好的。”賈儒點點頭,回頭看著趙山河,道:“你不出去送送客人嗎?”
“請……”這點禮貌,趙山河還是有的,所以,他並沒有拒絕賈儒的建議。
趙山河離開後,風十一陰沉著臉,道:“這一局,算你勝了,接下來是練氣門和祝由門的比試,你是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來?”
“你們兩個打算一起上嗎?”賈儒掃視了左傾城和風十一,緩緩的問道。
“我們兩個師出同門,一起上也未償不可。”風十一借坡上驢,心裏十分希望賈儒裝逼一回,這樣,他的勝算就是百分之百了。
“你真無恥。”賈儒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感歎道:“你是希望我讓你們兩個一起對付我是吧?”
風十一:“你不敢嗎?”
“一個人比也是比,兩個人打也是打,你們兩個一起上吧?”賈儒怡然不懼,輕鬆自然的說道。
聽到賈儒的話,左傾城倒感覺賈儒十分豪爽大氣,反觀趙山河和風十一就不怎麼光明了,兩相比較,她竟然覺得賈儒相當不錯,於是,她主動開口了,道:“由我先和你進行比試,然後再練氣門比,你看行嗎?”
“你?”看著左傾城,賈儒果斷的搖了搖頭,毅然道:“我不跟你比。”
“你怕了?”風十一直視著賈儒,看著他的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不禁盛氣淩然的問。
“為什麼不跟我比?”左傾城疑惑的問道。
“我不打女人。”點了點頭,賈儒無比肯定道。
聽到賈儒的話,左傾城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傾城傾國的弧度,笑道:“我又沒說過跟你動手。”
“聽說祝由門的人個個都是練氣高手,你不跟我比動手,難道跟我比畫符嗎?”說到這裏,賈儒雙手一攤,坦然道:“如果是這樣,我直接認輸好了。”
“為什麼要認輸了?”未戰先言敗,在左傾城看來,這不是賈儒的風格。
“真笨。”賈儒翻了個白眼。
“不得對小姐無禮。”見賈儒百無禁忌,鮑姐出言製止。
左傾城倒沒有生氣了,反而伸手輕擺,示意鮑姐不要生氣,耐著性子問:“我怎麼笨了?”
“我不會畫符,當然隻能認輸了。”歎了口氣,賈儒釋然道:“就這麼簡單的問題,何必搞得這麼複雜。”
左傾城笑了,同時也無語了,不過,她倒真沒想過跟賈儒比畫符,因為畫符隻是功力不夠的情況下的一個輔助工具,“我跟你比意念吧。”
“意念?”賈儒茫然了,直直的盯著左傾城,緩緩道:“你要跟我比意念?”
“是的,不用真的動手,比念力就好了。”說著,左傾城把手伸到後麵的長發中,慢慢的解開係著的黑布條。
“比念力就比念力,你解布條幹什麼?”站在原地未動,賈儒自言自語道:“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你打算給我看你的心嗎?”
“隻要你敢看。”一邊解著布條,左傾城一邊淡淡的說著。
在左傾城快要解開之際,風十一輕皺眉頭,急道:“你倆先比,我出去避一下。”
“鮑姐也出去吧。”左傾城命令道。
鮑姐微微躬身,退了三步之後,才隨著風十一出了內間。
“你們怎麼出來了?”去而複返的趙山河問道。
“傾城把眼罩解開了。”風十一描述事實道。
“那又怎麼樣?”趙山河沒有見過左傾城的眼睛,更沒有聽說過左傾城的事情。
“那雙眼睛看不得。”搖了搖頭,風十一緩緩的出了口氣,然後陷入呆滯中。
“鮑姐,這是怎麼回事?”顯然,趙山河從風十一那裏已經得不到答案,所以,他轉頭問出來的鮑姐。
“小姐的眼睛有恙。”鮑姐輕描淡寫的說道。
“哦,有問題,要抓緊治療。”趙山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