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這一問,就給了伍德森在美女麵前表現的機會,於是乎,他把自己的海龜的經曆說了一遍,然後又把在省城的家也說了一遍,原來,這個伍德森是一位留學碩士,主修經濟管理學,而他在省城也是一位不大不小,一談不上官員,二談不上平民的公務員之後,怎麼說呢,在省城有點門路,算是一個承上啟下的位置,下麵的人可以不理他,上麵的人也可以不鳥他,就是這樣一個尷尬的位置,或許,就是因為這個位置,鍛煉的他具有較強的社交能力。
“公務員之後呐。”賈儒點點頭,讚美道:“你真厲害。”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了。”伍德森摸了摸後腦,謙虛的說道,同時他又提問,道:“你到省城幹什麼?”
“我……我去認親的。”賈儒如實的說著,要見幽冥老祖,可不就是認親嗎。
“你是投奔親戚?”伍德森問道。
“也不是了,就是解釋一些問題。”賈儒淡淡的說著,又把問題拉回到現實,道:“你相信命嗎?”
“信。”伍德森點點頭,道:“命由天定嗎。”
賈儒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道:“沒錯,命由天定,隻是有些人卻不了解自己已經大難臨頭了。”
賈儒把話題又拉回到女人的身上,伍德森微微一怔,然後又笑道:“兄弟,適可而止了嘍,演過了也沒有意思。”
事實上,賈儒的每一句話都觸動著女人脆弱的神經,在她冷豔的外表下是一顆忐忑不安甚至驚謊失措的心,如若在平時,她斷然不會坐火車,但是,一場事變,讓一切都變了,一向健康的父親不在了,而據家裏的消息,一方麵,有些人想讓她回去繼承父親的位置,另一方麵,又有一部分人想要將她殺了,然後取而替之,可以說,她這一趟回歸之旅可謂充滿了凶險,而賈儒的話,偏偏又句句針對她,不免讓她對賈儒產生興趣。
此時,她冷冷的盯著賈儒,道:“給你一次表演的機會。”
聽到女人的話,伍德森微微一怔,然後詫異的盯著兩個人,不就是看相泡妞嗎,這個女人明明已經識破,為什麼還要中招呢,難道說她看上賈儒了嗎,可是,從她冷酷的眼神中,又能否定這個想法,古怪甚哉。
“把另一隻手拿來。”賈儒輕靠在椅子上,然後淡淡的說著。
女人稍微猶豫,還是把另一隻遞給賈儒,道:“希望你說準,要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女人都像你這樣羅嗦嗎?”賈儒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不理會女人。
被人否定,女人總歸是不適應,換作平時,耳邊全是讚美的話,甚至是誇張的恭維,如今可好了,眼前這位無所謂的態度,讓她頗為意外之餘,又感覺十分新鮮,如果不是有心事,她真願意與他一起交流玩耍。
賈儒替女人把脈,這看在周圍人的眼睛頗為奇怪,眾人都能看得出來,但是,沒有人會認為年紀輕輕的賈儒會是一名地道的中醫,更沒有想到,年紀輕輕的他會是一名醫術超群的中醫。
這時,伍德森調笑道:“兄弟,看手相就看手相,又裝什麼中醫了?”
“我本來就是一名中醫。”賈儒如是說道。
“吹吧,誰信了。”伍德森嘴角一咧,不信道:“吹牛也要有底線了,你要是中醫,那我不得是神醫了嗎?”
“你最近感覺虛火旺盛,手心、腳心都覺得煩熱,同時又怕冷吧?”賈儒瞄了一眼,現時又握著女人的手,道:“陰陽雙虛了都不知道,現在隻是早泄,小心到最後陽萎了。”
“你……”聽著賈儒的話,伍德森微張大嘴巴,兀自不敢相信,道:“你真的是一名中醫?”
“如假包換。”賈儒點點頭,平靜的說道。
事實上,當賈儒說出這些症狀的時候,伍德森已經相信賈儒是一名醫術不錯的醫生,因為他確實有這些症狀,國外的生活嗎,大家都懂,既然有了問題,他就想解決,畢竟,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自己的那裏不行了,“你會開藥吧?”
“會啊,哪裏有不會開藥的醫生了。”賈儒麵帶笑容,道:“你要是信我呢,就給我張紙和筆,我給你開個方子,兩個月之內,保證你重新煥發戰鬥力。”
“行。”伍德森從旅行包裏拿出一個筆記本外加一支黑色的簽字筆,道:“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是不是在國外治過,感覺越治身體越差?”賈儒鬆開女人的手,一邊低頭寫著方子,一邊淡淡的說著。
“是啊,所謂的科學,全是扯蛋的事情了,在這方麵,根本就是束手無策。”伍德森感慨著,“我這個真的兩個月就好?”
“兩個月,湯藥加有氧運動。”說著,賈儒將開好的方子遞給伍德森,道:“到大藥方足量保真的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