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兄弟。”賈儒糾正道。
“好,你兄弟。”
“虎狼,有沒有興趣活動一下筋骨。”看著怒火升騰的熊虎狼,賈儒悠然的問道。
“俺在省廳一個月都沒有活動過了。”熊虎狼道。
賈儒點點頭,認真道:“跟他練練吧。”賈儒指了指粟雄飛,道:“打到他求饒為止。”
“嗯。”聽到賈儒的話,熊虎狼微微一怔,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疑惑道:“他是軍人,這樣不犯法吧?”
“你要能打倒我,我給你記一功。”粟雄飛也被氣糊塗了。
“這不好吧。”上下打量著粟雄飛,熊虎狼擔憂道:“你這小胳膊小腿兒,萬一斷了,折了,這該怎麼算了?”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粟雄飛被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可是堂堂的特種兵大隊長,如今被一個無名之輩質疑,這臉算是丟到姥姥家了,果然是沒有見識的鄉下人。
“不玩笑。”熊虎狼十分認真,轉頭看向淡定的賈儒,道:“兄弟,這個人很弱。”
何浩然微眯著眼睛,打量著鎮定自若的賈儒,他感覺到一股穩定的氣場,既不外擴,也不內斂,淡淡的圍繞在賈儒的身邊,這種收放自如的感覺,足以證明他心境的平穩,一個有意思的年輕人。
“打吧,讓他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武道。”賈儒輕輕的拍了拍熊虎狼的肩膀,認真道:“隻要不打死,其他沒有問題。”
“今天你要能打倒我,我立即把你召進特種大隊。”粟雄飛被氣的三屍神暴跳,他又一次被輕視了。
“不用。”熊虎狼四下打量著,道:“就在這裏嗎?”
“去露天訓練場。”說著,粟雄飛帶著賈儒一幹人等,去了露天訓練場。
這裏是一個超過八十畝的陸天訓練場,上麵布滿了各種障礙和訓練器具,有超過百人正在熱火朝天的訓練著。
一名士兵見到粟雄飛來到現場,立即跑步過來,敬禮,然後道:“大隊長有什麼指示?”
“讓這幫兔仔子們都過來。”回頭看了一眼詫異的熊虎狼,粟雄飛道:“有人挑戰咱們的榮譽,我跟他比試一場。”
“他敢挑戰咱們?”看著一身警服的熊虎狼,這名士兵目光炯炯,直接道:“不用大隊長出馬,我一個手指頭搞定他。”
“俺不跟你們打。”熊虎狼搖著頭,道:“你們就更弱了,不是俺對手。”
“狂妄。”這名士兵盯著熊虎狼說道。
“集合。”粟雄飛命令道。
很快,百多人的伍站成四排,當這四排人站在一起後,如同出鞘的利刃一樣,散發著令人畏懼的寒光,可以說,這裏的任何一個人出去後都是殺人狂。
“凶氣外露。”掃視著現場的每一個人,熊虎狼微微搖頭,轉頭看向一旁淡定的賈儒,道:“兄弟,他們比俺的境界都低。”
熊虎狼的聲音不大,恰巧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堂堂的軍中精英,竟然被人否定,甚至是汙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隊長,不用您出手,我來教訓這個小子。”之前說話的士兵主動請戰。
何廳長麵帶微笑,看著這群熱血青年,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轉而看向一旁的熊虎狼,道:“你要是贏了,我提你當大隊長。”
一時間,雙方針尖對麥芒。
對上了。
“我自己來。”一邊解著衣服扣子,粟雄飛一邊道:“不是要打到我求饒嗎,我看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
“開始嗎?”熊虎狼問道。
“隨時。”
“現在開始吧。”邁出一步,熊虎狼目光炯炯的盯著粟雄飛。
“先說說怎麼個比法兒?”粟雄飛饒有興趣的盯著極具壓迫感的熊虎狼,粗放的說道。
“你真羅索。”熊虎狼悶聲悶氣的說道,揚了揚手,道:“徒手過招,我讓你三招。”
“我讓你三招。”
“要不然都不讓了,我在五十招之內打到你求饒。”熊虎狼信心十足的說道。
“我要打不到你求饒,我不姓粟。”粟雄飛發現熊虎狼跟賈儒一樣自高自大。
“你隻會嘴上功夫嗎?”說著,熊虎狼朝著粟雄飛招了招手,示意他可以出手了。
粟雄飛何時被人這般輕視過,如果說被賈儒輕視,那是老爺子都承認的人才,眼前這個傻大個兒都敢蔑視他這個特種大隊長了,見過不長眼的,就沒見過這般自以為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