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我不給你這個藥方,就是不為國家和人民做貢獻?”賈儒緩緩的說著,絲毫不管這是一句刺耳的話。
“不是。”何廳長稍稍一怔,早就聽何浩然說過賈儒的作風古怪,沒有想到竟然真是如此。
“等等。”粟雄飛打斷兩個人的談話,道:“這個藥方有神奇的效果?”
“虎狼的雙手受傷了,而且是粉碎性的,用了這個藥方,一個月後,神奇般的痊愈了。”何廳長不無感歎的說道。
“粉碎性骨折,一個月。”粟雄飛的眼睛再次瞪大,轉頭看向賈儒,道:“如果是普通的骨折呢?”
“也得一個月。”熊虎狼自信的回答著,道:“當然,這得是身體素質好的情況下。”
“你這藥方多少錢,我買了。”粟雄飛毫不猶豫的說。
他深深的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一個月能恢複如初,這算是神速了,而在特種大隊裏,每年都有N多的兄弟因為訓練和任務受傷,如果有這種藥,對他們的職業生涯就是一種延續,也是對戰鬥力的一種保證。
當然,因為何廳長的存在,他沒有懷疑這個藥方的效力問題。
“你們要用錢買?”賈儒掃視著何、粟二人,輕聲的問道。
“你不賣?”粟雄飛相信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也是何廳長關心的問題,賈儒太過平靜,他心裏沒有底,不禁希驥的看著賈儒,等待著結果。
“賣。”賈儒道。
聽到這個字,何廳長明顯神情一鬆。
“多少錢。”粟雄飛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道:“開個價吧。”
“一百億。”
瞬間,粟雄飛的眼睛瞪大,直直的盯著若無其事的賈儒,怔怔的道:“啥?”
何廳長一口氣差點沒有上來,胸脯急促的起伏著,一陣急促的喘息後,不可思議的盯著賈儒,道:“一個藥方就算再貴,也不值一百億吧。”說到這裏,他稍微停頓,語重心常道:“賈先生也是個幽默的人。”
“就是,你當我們是冤大頭呢。”狠狠的瞪了賈儒一眼,粟雄飛不以為然的說。
“我沒有跟你們開玩笑。”賈儒掃視粟雄飛和何廳長,自然道:“我的藥方就值一百億,這還是看在你們是國家公務人員,為人民服務的份上,要不然,我的藥方是無價的。”
“你也不怕把天吹破了。”聽到賈儒的話,粟雄飛恨不得一巴掌把賈儒拍死在地上。
“一百億,太貴了。”何廳長搖了搖頭,無奈道:“我賺幾輩子都拿不出這些錢。”
“那你們還要買我的藥方?”賈儒怔怔的看著二人,不解的問道。
“隻是一個藥方嗎。”何廳長緩緩的說著。
“別人的藥方我不管,我的藥方就值一百億。”話說到這裏,賈儒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解釋道:“或許二位不知道,這種藥已經在萊市批量生產了,相信一兩個月之後就會上市銷售,各位不妨想想,人活著,總有受傷的時候,不管是東方人還是西方人,到時候,他們都需要我的藥,在保證療效的情況下,我的藥方要一百億還貴嗎?”
聽賈儒一說,即使數學再不好,粟雄飛和何廳長也明白,這將是一筆巨額收入,而且隻要人類不滅絕,這筆收入將是子子孫孫無窮盡也,拿著一個藥方,基本就是抱著一個聚寶盆一樣,收盡天下之財,如果是這樣,要一百億真是不多,而且還是這小子發善心了。
“這……”思考再三,何廳長覺得警察隊伍需要這個藥方,略微沉吟之後,他覺得還有商量的餘地。
“何廳長為什麼不出麵采購呢?”不等何廳長說話,賈儒自然的開口了,道:“救死扶傷本就是醫生的職責,既然你們需要這種藥品,我可以低價給你們。”
事實上,賈儒說中何廳長的心事,在商言商,他見慣了商人唯利是圖的本質,而賈儒又以不變應萬變,既然已經生產了藥品,那麼在價格上自然掌握主動,如今賈儒竟然說低價出貨,他當然不會信以為真,可是,嘴上卻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感激道:“那我先替警察們感謝你了,隻是,不知道到底要多少錢呢?”
“這個藥方一個月是一個療程,體質好的人大概一個月的時間,差點的大概兩個月。”賈儒緩緩的說著,見粟雄飛和何廳長認真的聽著,他又接著道:“每個療程我的市場定價是五十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