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麵人輕輕的擺了擺手,自然的解釋道:“我不會跟一個後生晚輩置氣的。”說到這裏,他轉而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們,道:“你們也起來吧,都是自家人,就不用這麼多禮數了。”雖然這樣說著,他的眼神卻十分的銳利,接著道:“先把幾位師兄的後事處理了,至於以後的事情,順其自然吧……”
“是。”煉氣門主和趙遠跡異口同聲道。
眾人拾柴火焰高。
九幽一脈幾位大佬的葬禮辦的很簡潔,也很快速,沒有社會人士的吊唁,也沒有引起多大的哄動,隻是,九幽一脈的傳人臉上和心裏生起幽傷。
在九幽一脈舉行喪事的時候,賈儒也在左傾城的老宅裏療傷,足足三天的時候,才讓他看起來精神不少。
“起來了。”陽光下,左傾城一身白衣,如同高不可攀的仙子一樣,給人一種神聖的感覺。
賈儒看著明媚的陽光,目光停留在左傾城如暴的黑發上,然後看著她一雙如水般清澈卻透著妖嬈的眼睛,道:“辛苦了。”
在這三天裏,左傾城前後照顧,不惜損耗自己的本命真元為賈儒療傷,這些賈儒都看在眼裏,感謝在心裏,千言萬語,化成一句普通的話,這讓兩個人更像是老夫老妻一樣,隻需要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能感覺至對方的心意。
顯然,左傾城知道賈儒所指,徑直道:“我願意守護在你的身邊。”
“可是,我不能給你一個安定的未來。”賈儒幽幽的說著,嘴角卻掛著一絲桀驁的笑容。
“我知道。”左傾城點點頭,目光卻盯著賈儒清澈的目光,緩緩道:“昨天,有個叫粟雄飛的人給你打過電話,你正在療傷,我就替你接了。”
“他?”聽到粟雄飛的名字,賈儒嘴角愈發的彎了,緩緩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是的。”左傾城點點頭,道:“據我所知,熊虎狼是你的兄弟,他受傷了。”
“虎狼受傷了?”聽到這個消息,賈儒眉頭一皺,眼神變是愈發的清澈了,道:“能把他打傷的人,可不簡單了。”
“是的。”左傾城幽幽的說著,“而且,粟雄飛也受傷了。”
“粟雄飛也傷了。”雖然在身手上,粟雄飛不如熊虎狼,但是在社會地位上,粟雄飛可是一呼百應的主兒,不說他父親和爺爺的地位,就是他本人,也極具能量,一般人休想傷他,而有地位的要,要傷他,就要思前想後,看看能不能躲過粟家製裁了,所以說,能夠傷了熊虎狼和粟雄飛的人,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在實力上並不輸給兩個人,在背景也甚至優於兩個人。
“還有一個電話。”左傾城並沒有在熊虎狼和粟雄飛受傷的事情上有所停留,轉而道:“你姐也受到了威脅。”
“誰?”賈儒以為自己聽錯了。
“尹若情。”左傾城幽幽的說著,道:“我建議你立即趕往京城。”
“為什麼?”賈儒皺了皺眉頭,嘴角的笑容收斂了。
“你姐的身份,我或多或少的知道了,再加上熊虎狼和粟雄飛,三個人都在京城受到了威脅,隻能說,京城的水太深,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各種勢力交織著,他們所代表的一方,已經處在的劣勢,甚至敗勢,需要一個人來拯救他們。”
“你不去嗎?”賈儒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左傾城。
此時,左傾城嘴角彎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端是明媚的緊,道:“我有點吃醋。”
“我……”賈儒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左傾城。
此時,左傾城輕輕的搖了搖頭,堅定道:“我不管別人是怎麼想的,但是,我隻知道你是我的男人了,一輩子的男人了,這是從小就決定的事情了。”說到這裏,她輕輕的一頓,道:“金龍非池中物,我不會限製你的發展,同樣,我也會為你營造一個穩固的後方,盡管去吧,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
“他們……”賈儒幽幽的說著,道:“他們可都不是省心的主兒。”
“他們……”左傾城的言語中帶著調侃,渾然不在意,道:“武力是解決矛盾的最直接方式,大不了……就打唄。”
“我去京城。”咬了咬牙,賈儒目光中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戰意。
“爸,你確定這個人是九幽一脈的嗎?”趙山河站在院子外,壓低聲音,疑惑的問道。
“確定。”趙遠跡看了趙山河一眼,然後道:“不要多想了。”
“我感覺這個人的身形有點熟悉。”搖了搖頭,趙山河自言自語道。
“你見過他?”聽到趙山河的話,趙遠跡眉頭一皺,轉而目光炯炯的盯著趙山河。
此時,趙山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皺眉苦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