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咳嗽一聲,粟雄飛目光飄乎不定,底氣不足道。
“被人打了,還忍氣吞聲的,你平時的霸氣哪裏去了?”賈儒徑直的問道。
“霸氣?”粟雄飛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解釋道:“我這次是以私人身份來的,而且,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京城啊。”賈儒自然的說了一句。
聽到賈儒的話,粟雄飛又翻了個白眼,道:“知道是京城,還在這裏吹牛。”
“他剛把京城酒吧裏的安保人員打了。”這時,站在賈儒旁邊的尹若情淡淡的說了一句。
“打了幾個人?”聽到尹若情的話,粟雄飛微微一怔。
“四五十個吧。”尹若情不確定道。
“他一個人?”粟雄飛瞪大眼睛,下意識的問道。
“對。”
“……”
“京城的人也不過如此。”賈儒淡淡的說著,嘴角輕揚,露出一抹釋然的笑容。
粟雄飛回過神來,直接忽略了賈儒,轉而看著尹若情,道:“若情,賈儒是個鄉下人也就罷了,在省城鬧鬧也就罷了,可是,他不知道這裏是京城,你也不知道嗎?”
“我知道。”尹若情點點頭。
“他闖大禍了,你還不阻止?”粟雄飛問道。
“他闖完禍,我才知道他來京城了。”尹若情道。
粟雄飛:“……”
京城酒吧裏的水有多深,粟雄飛親自試過,他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能力,更知道加上熊虎狼後,兩個人的實力非常人能夠動之,即使如此,他們也敗走京城酒吧,而賈儒單憑一個人的力量就銼敗京城酒吧的安保人員,無疑又一次證明了在個人武力方麵,他遠遠的勝過自己,可是,他卻並不為此而感覺到鬱悶,畢竟,無論如何,他跟賈儒是朋友,賈儒的能力越強,他就會越高興,而且,他也感覺到,賈儒的實力較之以前又有不少的增長,他不知道賈儒是怎麼辦到的,可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得罪了京城酒吧的人,至少,已經讓京城酒吧記住了這一號人物,透過京城酒吧,整個京城的某些圈子都有可能知道賈儒的存在。
有道是紙麵上的老虎不可怕,就怕暗地裏的蛇,且不說賈儒的威懾力,如今他開始為賈儒的安全擔憂了,畢竟,堂堂的京城,水深至寒,殺人不見血,別有一天,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在擔心我的安全。”賈儒收斂了笑容,老成的盯著深思的粟雄飛,上前一步,輕輕的抬了抬手,又不緊不慢的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風牛馬不相及道:“我知道輕重,放心好了。”
“你知道輕重?”粟雄飛一怔,隨即變得十分的錯愕。
賈儒點點頭,嘴角微勾,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道:“一切都在我的計劃內。”
“這麼說,你是按計劃行事嘍?”一時間,粟雄飛的腦袋反應不過來,下意識的問道。
賈儒再次點點頭,確認道:“不是猛龍不過江嗎。”
“你要玩猛龍過江!!!”粟雄飛再次怔住了,當他聽到賈儒是在按計劃行事的時候,就覺得不可思議,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再聽到賈儒說要猛龍過江的時候,他突然清醒了,這不正是賈儒果敢,直接的行事風格嗎,他確實動了頭腦,不是在莽撞行事,可是,這比莽撞行事更加可怕,要知道,他惹的可是京城裏的人,而且要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顯然,他砸了人家的京城酒吧,目的就是要把隱藏在暗處的人一個個的滴遛出來,馬對馬,車對車的玩一把大的。
這樣固然不會吃暗虧,可是,粟雄飛清楚的知道,他的人脈關係不在京城,無疑,賈儒如此這般,是拿自己的短處擊打別人的長處,蔫有不敗之理。
感覺到粟雄飛的擔憂,賈儒的笑容沒有改變,這一次,他抬起手,拳輕握,徑直的打了打他結實的胸膛,道:“你隻是個軍人而已,而我,除了是個軍人,還是個醫生,除了是個醫生,我還是個武者,除了是個武者,我還是個厲害的武者,除了這些,我還是一些個古怪人等的頭兒,你們感覺十分困難甚至不敢觸碰的事情,在我看來,簡單的很了。”
“你什麼意思?”粟雄飛一時間難以明白賈儒的話。
“就是說,你不行,我行。”說完,賈儒不理迷惑的粟雄飛,徑自的進了病房。
“若情,賈儒有什麼打算?”目送著賈儒進了房間,粟雄飛轉而看著尹若情,無疑,在他看來,尹若情更加的了解賈儒。
“若論身份背景,賈儒並不比你差。”尹若情淡淡的說著,聲音輕,輕的又帶著大海般的廣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