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紹卿輕快的語氣,秦楓變得凝重了,道:“兄弟,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京城酒吧確實被人砸了,而且,這人還頗有能量,據說,絲毫不把咱們放在眼裏。”
“真的被砸了?”紹卿一怔,下意識的,幾乎機械性的問道。
“真被砸了。”秦楓十分認真的說道。
“擦,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拔老虎的須。”紹卿握緊拳著,手背上青筋暴跳,緊接著是了陣爆豆般的骨爆聲,看得出來,他心裏發怒了。
“是一個叫賈儒的人,已經調查個差不多了,是個外來戶。”秦楓緩緩的說著,幽幽的歎了口氣,無奈道:“這個人有幾分背景,雖然不強,但是,咱們還是忍一忍吧。”
“他有什麼背景了?”紹卿咬牙切齒,恨不得將賈儒碎屍萬段。
“背景?”這時,秦楓嗤笑一聲,毫不客氣的露出一絲的鄙夷,道:“在外人看來是背景了,其實也就是一些三流的人,認識幾個小商小販什麼的。”
“那怕他個毛。”冷哼一聲,紹卿毫不客氣道:“告訴我賈儒的位置,我倒要會一會他,他到底是哪路的神仙。”
“兄弟,不要著急,就算真的要出手,現在也用不到你,容我再認真認真的調查。”秦楓規勸道。
“沒事,就是跑個腿而已,敢砸大哥的店,明顯就沒有把咱們京城四少看在眼裏。”幾乎要把手機捏碎了,紹卿露出一副絕然的神色,似乎要與賈儒不死不休。
“兄弟……”秦楓耐著性子,叫了一句。
“大哥,你不要說了,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解決,畢竟,我也不能在酒吧裏白吃白喝不是,這個賈儒我替你解決了。”紹卿堅定的說著。
再三猶豫,秦楓斷斷續續道:“兄弟,這個賈儒有幾分能耐,與他動手的時候,能動腦就別動手,能動手就別打殘了,就算打殘了,也千萬別給打死了,咱們不怕事,但是,千萬不要惹事,安全第一。”
“放心好了,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辦,下麵,可以告訴我賈儒在什麼位置了吧?”紹卿嘴角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堅定的說道。
“在……”秦楓緩緩的將賈儒的所在的地址說了一遍,然後再次叮囑,道:“如果不是對手的話,及時撤退,以免傷了自己。”
“放眼整個京城,能打敗的我的人,除了師傅和大師兄,還沒有人是我的對手。”紹卿驕傲的說道。
與秦楓樊談了幾句,紹卿把電話掛了,進了洗浴間,匆匆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就再次出現在練功房裏。
此時再看這位二十七八歲的青年,與之前完全是不同的感覺,如果說,之前像是一柄出鞘的寶劍,鋒芒畢露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就是一把藏鞘的寶刀,精氣內斂,極為穩重,如果再看他的五官,不禁為之驚豔,這絕對是帥得足以讓女人怦然心動的麵孔,也就怪不得他位列京城四少的位置,除了他一身功夫,與他的家底沒有半點的關係,倒是這副麵孔為他掙足了麵子。
“大師兄,我出去一下。”正當邁步外行的時候,紹卿看到了回來的趙乙。
趙乙剛剛處理完賈儒的事情,還沒有來得及邀請他到煉氣門一聚,隻待回來將賈儒的事情報與師傅,恰巧,碰到了急匆匆的紹卿,他不禁露出一抹敦厚的笑容,頗有些溺愛之意,道:“又要到酒吧去。”
“不去。”紹卿倒是對趙乙頗為尊重,外人或許不知道,他的一身武功都是由趙乙代師傳授,所以,一定程度上,趙乙擔當的不僅是大師兄的名頭,更是傳道、授業的恩師,所以,紹卿露出一抹羞赧之意,爽朗道:“我雖然愛酒吧的氣氛,但是,我也從來沒有因為逛酒吧而慌廢了武功。”
“我相信你。”說著,趙乙抬手拍了拍紹卿的肩膀。
“大師兄,沒什麼時候,我就先出去一趟了。”紹卿笑了笑,討好道。
“等等。”就在紹卿邁步的時候,趙乙也沒有問他有什麼事情,反而徑自的往反方向走去,邊走邊說,道:“你到我辦公室來,我有事情跟你說一下。”
“哦……”對於趙乙的吩咐,紹卿從來不反抗,更不反駁,氣息一泄,轉身便跟著趙乙進了趙乙的辦公室。
這是一間超過五十平米的辦公室,論大小,在練氣門僅次於煉氣門主,而這裏麵,書香氣息濃鬱,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後麵是一把木質的頗帶明代風格的椅子,背後的牆上則掛著兩副字,‘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栽物。’
“大師兄,您找我什麼事情?”紹卿坐在趙乙的對麵,見趙乙含而不發,於是,他主動的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