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的。”沈冰直接說道,同時,怕警察局長不相信,又補充了一句,道:“我以我的人品作擔保,真的沒有抓秦楓。”
“嗯,努力工作。”說完,警察局長掛了電話,在臥室裏來回踱了幾步,他又拔通了領導的電話,變了副溫和的口氣,道:“領導,我問過下麵的人了,我們所根本就沒有抓秦楓這個人。”
“沒抓?”市局局長皺了皺眉頭,本能的問了一句。
“真的沒有抓。”基於對沈冰的信任,片區局長又補了一句,道:“我以我的人格擔保,真的沒有抓。”
“嗯,那先這樣。”說完,市局局長就掛了電話,隨後,又拔電話向秦家人求證。
這邊互相推諉著,京城酒吧片區的警察局的審訊室內,賈儒平靜的審視著疼痛難忍的秦楓,喃喃的說道:“你別死抗了,就算你家人動用關係,保你出警察局,至少也要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我們從中用點小手段,至少三個小時,甚至今晚你都出不了警察局,所以,我勸你,最好告訴我想知道的事情……”
“我不知道什麼龍家的人……”秦楓有些虛弱,如若仔細觀察,他的四肢已經不受他控製了,而他的衣服,則像是跑完一萬米似的,都被濕透了,甚至還在往下滴水。
“我再給你一分鍾的考慮時間。”這時,賈儒手裏多了一個布包,他放在秦楓的麵前,輕輕的攤開了,露出裏麵長短不一,粗細不一,形狀不一的銀針,他自然的解釋道:“我是醫生,這銀針嘛,通常我是用來治病的,當然了,你是現代人,也知道我這銀針不光能治病,還能殺人。”
“我真的不知道龍家的人。”秦楓近乎哀求著,他知道,賈儒是有備而來,而他一旦說出龍家人的事情,那麼他必然有無盡的麻煩,所以,即使賈儒威逼,他也不打算承認。
“當然了,我是不會殺了你,畢竟,隻有你知道龍家人在何處嘛。”說到這裏,賈儒輕輕的一頓,然後接著道:“不過呢,我會用這些銀針,讓你生不如死,知道嘛,生不如死什麼滋味嘛?”
說完,賈儒隨意的一針刺進秦楓的胸部。
秦楓感覺一陣刺痛,就覺得銀針刺進了自己的身體內,而他又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而他可以確定的是,賈儒刺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穴位,而隻是單純的,隨意性的一刺而已,而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同樣的事情不斷的發生。
慢慢,布包上的針銀在不斷的變少,而秦楓身上的銀針卻不斷的變多,偶爾,賈儒還像撫琴一樣,輕輕的撫弄這些銀針,讓他們不斷的顫動著。
此時,秦楓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他覺得疼,更覺得癢,仿佛他的骨頭也跟著癢起來了,偏偏這個時候,他又動彈不得。
“告訴我,龍家的人,你藏到哪裏去了?”賈儒不緊不慢的說著,“不過,你不說不要緊,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這些銀針吧,隻是開場戲而已,我還有其他的東西,往你身上招呼。”
說著,賈儒的手裏多把黑色的小兵器,如果仔細觀察,這把古怪的小刀兒,正是治療萊市尹書記時所用的……
“我真的不知道……”此時的秦楓,連牙關也咬不緊了,隻能憑著一股子意念而苦撐著,另外寄希望家人得到消息,可以快速的把他救出警察局。
“這把刀啊,你別看他小,他可是削鐵如泥的寶器。”說著,賈儒在秦楓的麵前比劃比劃,道:“如果用他割斷你的動脈,你會無痛苦的死去……”
“我真的不知道……”
“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不是殺人狂,不會殺了你的。”賈儒的嘴角泛起燦爛的笑容,道:“你知道淩遲什麼滋味嗎?”
“我……”
“你不用說話,說話很疼的。”賈儒輕輕的安撫著幾乎要崩潰的秦楓,慢慢的把小刀貼近了秦楓裸露在外麵的皮膚,輕輕的下壓,壓出一道淺溝,緊接著是一點鮮紅色往外滲,形成一個妖豔的小珠。
這邊,賈儒正如火如茶的逼供,另一邊,秦家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經過市局長的反饋,他們不得不又重新調查情況,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才重新確定秦楓確實被京城酒吧片區的女警察帶回了警察局,他們才十分肯定的拔通了市局警察局長的電話,把情況說明了一下。
經過再次的確認,市局局長也覺得裏麵有貓膩兒,於是,他再次拔通了片局長的電話,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的?”
“領導,您這是哪裏的話,我們都是您手下的人。”剛剛躺下,還沒有睡著的片區警察局長再次警醒了。
“那你就這樣忽悠我?”市局長不怒自威,平靜的問道。
“我忽悠誰,也不會忽悠領導。”片區警察局長保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