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仁明是過來人,直截了當的說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咱們是什麼人啊,是京城,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既然在咱們的地盤上,想要做點事情,那還不是手到擒來了,明著不行,咱們可以上點手段嗎。”
“這樣不好吧,況且,咱們都是軍人,犯法的事情,可是不能做的。”徐斐眼前一亮,卻猶豫的說道。
“隻是讓你用點手段,這方麵的事情,不用我教你吧,再說了,又不是犯法,這隻是智慧的體現而已。”修仁明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會考慮的。”徐斐點點頭,腦袋急速的運轉著,他肯定了修仁明的說法兒,這裏是京城,是他的地盤兒,他想要一個女人,還能有他得不到的嗎。
“好了,你仔細想想,我再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說著,修二明已經站起來了。
“我送送你。”
“事情比咱想象的要棘手。”出了徐斐的家,修仁明立即給姬長年打了個電話,開門見山的說道。
“仁明,這件事情有變,你還是不要插手了。”沒有任何猶豫,姬長年果斷的說道。
“什麼情況?”修仁明一怔,隨即道:“如果咱們不作為,豈不是對不起老林?”
“警方已經做實了,間諜案與秦楓有直接的關係,確實已經危險到了國家安全,我已經不可能放人了,另外,老林這次不地道,派個人給自己的兒子頂罪……”姬長年緩緩的說著,語氣裏透著堅定。
“護犢心切,這個可以理解。”修仁明猶豫了,沉默了半分鍾,道:“真的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我理解老林,但是,真的已經很嚴重了。”姬長年肯定的說道。
“你怎麼在這裏?”尹若情公寓的樓下,賈儒詫異的問道。
此時,一輛路虎極光停在路旁,趙山河一身黑色西裝,靜靜的倚在車旁,盯著賈儒,道:“你可真難找。”
“這不是被你找到了嗎。”賈儒波瀾不驚的說道。
“來請你幫個忙。”趙山河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能幫上你的忙?”賈儒眉毛一抬,淡然道:“要知道,咱們之間可是有間隙的。”
“間隙是間隙,幫忙是幫忙,畢竟,咱們同屬於九幽一脈。”趙山河肯定的說道,“義診堂在京城的醫院出事了。”
“義診堂出事了?”賈儒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平靜的打量著趙山河,足足注視了五秒鍾。
趙山河表情凝重,認真的點點頭,道:“確實遇到了麻煩事情。”
“義診堂是華夏唯一一支能夠形成規模的中醫團隊,可以說,憑借著中醫的先天優勢,義診堂比煉氣門更能吃得開,也更能結交一些個權貴,特別是這裏是華夏的核心地帶,又有誰敢找義診堂的麻煩了。”賈儒侃侃而談著。
聽到賈儒的話,趙山河眉頭輕輕一皺,他感覺到了賈儒明顯的變化,同時,也點頭承認了賈儒的說法兒,道:“雖然義診堂的核心成員不在京城,總部也不在京城,但是,醫療團隊的成員莫不是能夠獨擋一方的大將,可以說,這是一支最為完整的醫療團隊,同時,也在堅持著中醫的特色,確實沒有人敢惹他們。”
“這不就得了,既然沒有人敢惹,那還會惹上什麼麻煩了。”賈儒坦然的一笑。
“也不算是什麼麻煩,就是有點棘手罷了。”歎了口氣,趙山河又咬了咬牙,頗為無奈。
“不是醫術的問題?”賈儒問道。
“當然不是。”說著,趙山河打開車門,示意賈儒上車,然後,他繞到另一邊,上了駕駛位置。
沒有猶豫,賈儒跟著趙山河上了車,屁股還沒有坐穩,便道:“我替你解決困難,就算是你們認可我了。”
“本來就認可你。”趙山河堅定的說著,道:“就是,你比我強,這讓我很不爽。”
說完,趙山河發動車子,一踩油門,車子飛快的行駛在京城的路上。
一路上,趙山河把事情跟賈儒說了一遍,原來,一位高官之後到義診堂求助,當時,義診堂裏最好的一位中醫接待了這位官二代,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隨便一位義診堂的醫生都可以斷定,這位官二代是縱欲過度,導致身體虧損,乃陰陽雙虛之症,治療的辦法也很簡單,隻要調理脾胃,戒色戒欲,必然恢複元氣,這等小毛病,對於一位經驗豐富的中醫來講,著實算不得什麼,所以,這位中醫立即給官二代開藥了。
官二代滿意的離開了,吃了幾天的藥,發現這藥確實管用,他的下麵又雄壯如獅,於是,又開始了夜生活,不久,他就發現,自己又不行了,萬不得已,他又回到義診堂求助,接待他的還是那位醫生,仔細尋問過後,又給他開了幾副藥,結果自然就知道了,在縱欲的情況下,他的情況根本就沒有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