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商有道大為恐懼,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更沒有時間威脅賈儒,本能的退後躲避賈儒的攻擊。
賈儒如影隨行,如同鬼魅一樣跟著商有道。
商有道眼睛越瞪越大,他明明已經在後退了,可是,眼前這個人竟然能夠在沒有什麼明顯動作的情況下與他保持相同的距離,這份能力遠遠超出了他的認知,也就是這個簡短的過程,讓他心中的負麵情緒愈發的濃鬱了。
“噗……”又一聲沉悶的響聲。
相同的事情依然在發生著,隻是,這一次,卻沒有掉出牙齒。
做完這一切,賈儒臉不紅,氣不喘,平靜的打量著眼前的商有道。
本來,商有道長得還算是英俊,但是,經過賈儒的整容後,現在的他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豬。
他的雙臉腫脹,嘴角還掛著絲絲血腥的殷紅,恐怕在他三十年的生命裏,從來沒有受到如此痛苦。
“你……你……敢打……我……”商有道含混不清的說著,眼神卻飄乎不定。
“我……我……我就……打你了……”賈儒學著商有道的語調,戲謔的說道。
商有道的肺都要被氣炸了,差點三屍神都要被氣活了,雖然不知道賈儒是什麼背景,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要是找不回場子,他就沒法在京城混了,居然被一個無名小卒打臉了,可以說,他一點麵子都沒有了,這時,他尚存的一絲理智讓他把目光投向了趙山河的身上。
此時,趙山河仿佛是一個局外人一樣,微微轉身,眼睛看向了別處,現在,他恍乎中明白賈儒的用意,卻又不能道破,隻是,讓他感覺棘手的是,商家人在京城的關係,這下子,恐怕各個部門都會向義診堂施壓,接下來的日子恐怕不好過呀,自己怎麼就糊塗了呢,怎麼會請賈儒來這裏給商有道看病,想到這裏,他心裏苦笑一聲,自己請賈儒來,不就是想讓他用非常手段來解決這件事情嗎,隻是,他的思維顯然跟不上賈儒,這讓他心裏略微有些擔憂,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重症需要猛要醫嗎。
趙山河若有所想的神態看在商有道的眼裏,端是氣的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僅有的一點理智也消失了,他怒不可遏,道:“你就這樣縱容你們醫院的人嗎?”
“我管不著他。”被人指著鼻子,趙山河也是有血性的人,攤了攤手,不冷不熱的說道。
“你……”商有道的腦海裏一片空白,氣得直點頭,連道:“好,好,好。”
“我真的管不著。”趙山河如實的說著情況。
這句話,卻有點火上澆油的意思,商有道鋼牙緊咬,卻又疼的齜牙咧嘴,倒抽幾口冷氣,道:“你不管不著,有人能管得著,咱們走著瞧……”
說完,商有道大袖一甩,冷哼一聲,大步流星的朝著外麵走去。
“站住。”眼看著商有道就要離開了,賈儒輕飄飄的說了句。
正在氣頭上的商有道聽到賈儒的聲音,嫣能任從賈儒驅使,他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加快了腳步,快速的朝著外邊走著。
“你要是再動一下,我就打到你站住。”此時,賈儒平靜的開口了,眼神卻盯著商有道急匆匆的腳步。
商有道得信啊,他是什麼人啊,平時都是他欺負別人,如今被人打了,還會聽別人恐嚇嗎,他現在隻是戰略性的撤退,等他出了義診堂,哼哼,誰輸誰贏還說不定呢,所以,此時的他唯一的念頭就是走出義診堂,然後聯係各個方麵的人,如今,對方居然讓他站住,怎麼可能的事情了。
見對方完全不聽自己的勸告,賈儒眼也不眨一下,右腳微抬,向前一戳,腳尖踢在一塊小石子上,連帶著帶揚起一點點的塵土,在空中飛揚著,此時,小石子卻如同一枚出堂的子彈一樣,帶著嗚嗚的破空聲,直奔商有道的腿彎處。
商有道哪裏有這份耳力,根本就不知道賈儒毫無征兆的向他實施了攻擊,剛剛邁步的他隻覺得腿彎一陣刺痛,本能的一收力,他整個人如同斷電的機器人一樣,撲嗵一聲跪倒在地上,緊接著,疼痛在往骨頭裏鑽,一瞬間,他的額頭又冒出一片細密的汗珠……
眼前的一切,端是讓趙山河看傻眼了,要知道,他雖然不是一名武道高手,但是,以剛才賈儒的控製力來說,這種精準的程度,間接的說明了他的修為已經到了高深莫測的程度了,至少,如果他跟賈儒動手的話,他是半點勝算都沒有了,心裏頭稀噓不已,卻也主動上前,關心道:“您沒事吧?”
“我他媽的跟你們沒完。”商有道回頭,怒氣衝衝的看著趙山河,怒道。
“我沒有別的意思。”趙山河試圖解釋。
“你們給我等著。”說著,商有道再次站起來,一瘸一拐的朝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