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趙山河完全知道,憑著管嬌嬌的行事作風,保證言出必行,不由得,他幾個竄步繞到管嬌嬌的前麵,擋住了管嬌嬌,一臉的苦相,道:“管女士,您聽我說嘛。”
噠噠的腳步聲響起,還沒有走兩步,管嬌嬌隻覺得眼前一晃,差點收勢不住,撞在了趙山河的胸前,此時,她狠狠的瞪著趙山河,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道:“你有什麼要解釋的,留著以後說吧。”
說完,她再次要繞開趙山河,想要出去。
趙山河橫跨一步,擋住了管嬌嬌的去路,快速道:“我實話跟你說,不是我要騙你,是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我的主意,而且,在我們義診堂的內部,比我輩份高的人大有人在,雖然說我是義診堂醫院的院長,這裏的事情理論上講應該是我說了算,可是,隨便一個輩份高的人,就能管著我,我不放有道兄,實在是迫於無奈啊。”
“真的?”聽到趙山河的解釋,管嬌嬌總算是平靜了一些,但是,她依然狐疑的打量著趙山河,顯得半信半疑。
“當然是真的。”趙山河輕輕的鬆了口氣,又攤了攤手,接著解釋道:“莫說是我們內部的一些長輩的話我要聽,這次是碰到我們的領導了,大BOSS了,我哪敢不聽話,除非我不想在這個圈子裏混了,您也理解理解我,我也是有難處的,我大小也是個院長,外人看著挺有麵兒,其實在內部,我就是個小蝦米的角色兒,權力真不算是大的。”
“你們義診堂的長輩在醫院裏?”看趙山河一臉的誠肯,管嬌嬌信了幾分。
“是的。”趙山河點點頭,正麵回答了管嬌嬌的問題。
“他是個什麼人,還能管著你?”顯然,管嬌嬌對於義診堂的構成完全不了解,不禁問道。
“是這樣的。”趙山河努力讓管嬌嬌平靜下來,然後大體說道:“我們義診堂其實是另一個機構的一個分枝而已,在我們的上麵,還有一個九幽一脈,可以說,九幽一脈就是我們的總部,基本上,是我們的核心成員了,而現在,九幽一脈的掌門人,就出現在醫院裏,你說,我相對他來說,是不是就是小蝦米了,根本就沒有一點自主的權力了。”
“也是。”聽著趙山河的介紹,管嬌嬌也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道理,她點了點頭,也不打算與趙山河計較,直接道:“你把你們的掌門人叫出來,我跟他談,我倒要看看他是哪路的神仙。”
“您要見他?”這時,趙山河的眉毛一挑,眼睛的餘光不禁看向了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賈儒,暗歎賈儒真能沉住氣。
“我要他給我一個說法,要是我不滿意,我依然會關了義診堂。”管嬌嬌冷笑道。
“當然,當然,我們義診堂的人,也不是土匪不是。”趙山河努力解釋道。
“好了,把他叫來吧,我倒是要見見,他是不是土匪了。”管嬌嬌不耐煩的說道。
“掌門,這位是管女士,也就是商有道的母親。”這時,不等管嬌嬌反應過來,趙山河微躬著腰,畢恭畢敬的說道。
“你叫我什麼?”一時半會兒,管嬌嬌還真不知道趙山河葫蘆裏賣的什麼藥,莫名其妙的叫自己掌門,莫非他被嚇傻了不成。
就在管嬌嬌迷糊的時候,賈儒不慌不忙的說了一句,道:“我知道了。”
聽到另外一個聲音,管嬌嬌才知道,趙山河的腦袋根本就不是被驢踢了,而是他在對著另外一個人說話,這麼一個封閉的辦公室,她居然沒有發現辦公室裏還有其他人,不由得,她立即轉身,在牆邊的沙發上,才看到了腰杆筆直的賈儒,隻是,當她看到賈儒的時候,眼睛不由得直了,這分明是一個雙十年華的少年,這樣一個人會是義診堂的掌門,要知道,義診堂可都是名中醫,而且要學中醫,沒有個十幾年的功夫,根本就達不到高的成就,能當上義診堂的掌門,怎麼也不可能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孩子吧,不由得,她感覺自己再次被趙山河戲耍了,不禁轉身,再次指著趙山河,怒斥道:“趙山河,你狠。”
“我怎麼了?”趙山河正在想著賈儒該如何麵對管嬌嬌的時候,這個時候,卻被管嬌嬌打了個措手不及,他不禁茫然的問道。
“你就算是演戲,也找人像樣的人來,你弄個小兒來演你們掌門,就算你的智商有問題,難道我的也跟你一樣傻嗎?”管嬌嬌怒斥道。
“不是……”趙山河也蒙了,現在他才意識到,以賈儒的年齡來說,要他介紹給別人這麼一大串的名號,別說別人不相信,就算他這個親眼所見的人,也有點迷糊,感覺不可思議,現在倒好了,頗有種渾身是理,就是說不清的感覺,他張了張嘴,愣是沒有說出話來。